胖“猴子”
我们班有个大哥,浑身的赘肉,稍一抖动,赘肉就如水波一般荡漾。遥想我们六年级时的他,啊,可真是身形健美呢。可是现在,已经是“身宽体胖”了。
我们的大哥,就是物理老师孙老师,他的优点可真是数不胜数。
我们这哥们儿特别幽默,一句话透露出许多的笑点,一节课不让我们笑笑,都感觉不像他了。孙老师自恋的程度不一般,仿佛已经渗入了他的骨髓。经典语录之一就是:“上课看到孙老师,孙老师这么帅就是用来看的呀!”这句口头禅我们倒背如流,每次听到这句话,我们总是忍不住哄堂大笑。他用他自己特有的自恋模式赋予我们被“电流迷宫”打乱的脑细胞,三言两语就让我们重燃了学习的热情,投入到新一波的“物理大战”之中。
我们这哥们儿“技术活”那可谓是一绝,信息技术和教学都特别厉害,学校有关电脑的任何事所有老师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可谓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只要孙老师出马,那绝对是“药到病除”!信息技术处主任这官儿可不是白当的!教学那更是没得说,有一次上课孙老师忘记带书了,但是知识点和具体事例都能清清楚楚的讲解出来,让我们佩服得五体投地。除此之外,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满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杀气,“一击毙命,瞬间秒杀!”如果眼神是支箭,我想我们早已千疮百孔。
如此让人又爱又敬的哥们,有时也让我们很是头疼呢。孙老师上课十分地快,一节课的内容半节课就讲完了,何时结束的,怎样结束的,都成了一个谜。火箭般“嗖”得窜上去,我们这些“孙悟空”们驾着筋斗云也追不上他,反而自己早已“云里雾里”。一些细枝末节蒺藜般悲惨的被焚烧,知识要点被囫囵吞下,卡在喉咙里寝食难安。一节课下来,层层烟雾缭绕如同“人间仙境”(晕…)。
悲喜交集才是完美的结局,能够在初中生活即将结束时与你重逢,真好!你的聪明,加上你的体形,正符合“胖猴子”的形象,再加上你的“帅”,简直是帅气的“胖猴子”,猴子中的“猴草”,猴之美丽者也。
执笔人:张蒙、余红、 翁彩婷、翁习环、翁武龙等。
修改人:康佳淇、王欣等。
木子李
接手我们六年级的是一个刚出道的老师。过完七月半,我们“赶着毛驴”去报名,少不更事的学生和初出茅庐的老师挤在一间教室里,大尴尬小尴尬在教室上空飘荡着。夏天正证明着他的老当益壮,所有人都恨不得将自己的闷气从嘴巴鼻孔里喷出来,我们就是在这样的场景里见到这位刚出道的老师——李,只是在家长群里多看了你一眼。
“我姓李,木子李……”,李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抑或是他的特别是写不出来的。
“右手缩巴掌”“左手指食指”是李上课的标志性动作,这双手,时而做“切割磁感线运动”,时而做“抛铅球运动”时而手痒痒打着黑板、敲着桌,这在我们看来已不足为怪。光有标志性动作还不够,李的标志性话语还不少:“注意,注意了”“那么就证明两个三角形相似哩,两直线平行哩,两个角相等哩,就求出来了吼!……”
记得李在我们八年级元旦晚会上“打破旧框框的羞涩,扯废了嗓子”送了我们一首《我的未来不是梦》。我们是李接手的第一批孩子,学校对他不放心,他对我们也不放心“周末两天欢”一到,班会课净是他“来来回回”的唠叨,“方方面面”的唠叨,“大大小小”的唠叨。李就像一位没有围裙的妈妈:“不要下河蹭凉哈!不要偷溜上网哈!记得完成作业嘞!记得多看点书吼!……”我们坐在座位上傻不愣的听着,但却只是听着;我们嘴上只是附和着答应,但却只是答应。
李常常把课讲到一半就突然180度变了脸色,我怀疑是与空气中的“怒气分子”发生了化学反应。但是,可是,李是挥着“戒尺”不敢下手的唯一人;李是冬天穿单衣眦着牙说不冷的唯一人。
李在我们班是“没好日子过的。”怎么说:爱唱反调者、爱钻牛角尖者、爱拆台阶者云云。可以说李上课得穿着“防弹衣”。一张口一说话,几十张口发出的枪林弹雨就差点把他噎死。记得他给我们上的第一节语文公开课,就让他“尴尬”收不了场子。
“好嘛!你们嘴上功夫了得,就看你们有几多力气”。于是,李便对我们实施“纣王式暴政”。先是找了些费体力的活来镇压几个在班上翘起高尾巴的学生。
——“排山倒海式扎马步”“半个操场来回式蛙跳”“马拉松式长跑”。
可是呢!班上的同学却在这种情形下炼成了专业户。
——“李将军之马步专业户”“李鹏之蛙跳专业户”……
一双双铁蹄子嘚啵地比李的眼睛还眨得快!
三年前二十岁的他用他的年少轻狂迎接了我们的年少轻狂。我想:要是李没有我们也便这样过,可是如此说来,日子却同嚼蜡,好不没意思!还有六个月,我们即将到达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如今的同学也都在准备着冲向未知的远方,回望曾经的我们,有个人一直站在我们身旁,他就是木子李——李老师。
执笔人:陈诗、孟思娜、揭瑜洁等。
感时花溅泪
九月,一个菊花盛放的季节,一朵娇艳动人的菊花却悄无声息地,带着我们的思念,无声地飘向了远方。
轻嗅花丛,原来那飘荡着的不只有花朵的芬芳,还有我们时常想起的并不遥远的回忆。
“咚”地一声。在那个冷得像天上下冰的冬天,只听见老师大吼一声:“没错,我就是你们的新老师,以后你们班的英语课就由我负责了!听见了吗?”这一声,震得天地锣鼓齐响,校门口年事已高的看门大爷都吓了一跳。我惊惧地看着她,一双怀怒未发的眼睛下是倔强的鼻子,那气吞山河的嘴笑起来却映成了一道恐怖,冷硬的弧度。尽管她并不怎么笑,但我们将永远记住她的样子。
她凶我们的时候,世界仿佛变成了哑巴,只回荡着她滚滚的咆哮,而我们,就像一群小兽,在她莫大的威严面前,瑟瑟发抖,无比惊恐。就像一只兔子遇上了一只大虫,所以结局是悲哀的:兔子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惹怒了眼前这位宛若凶神下凡一般威风凛凛的大虫。但我们知道,她对我们的好。
那时,我生病了,她那如春风般温暖的眼神融化了我,嘘寒问暖的话我一句也听不进去,只记得她眼底深切的关心,病就像是霎那间好了,心里流淌着一种不知名的液体,一直一直流出了我的眼眶,我只得背过身去,偷偷的抹泪。那晶莹的泪珠,“吧嗒”一声落在地上,碎裂成一地透明的花朵。
九年级了,早已不是孩童的我们拥有了更细腻感性的思维。那不善言语,总是“凶巴巴”的张霜老师,您,您还好吗?
当那些聚聚散散、分分离离、来来往往的情景都已成司空见惯,总会有一些什么勾起昔日的温柔吧,就像心忽然被什么拨得轻颤了一下,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那个喧嚣的,凝固的恒久的讲台上,有一些遥远的声音飘过来,它轻轻萦绕在耳畔,慢慢在心底氤氲开来,那些个细节在清晨或月夜,散发出淡淡的芬芳,让人在感动中凭着回忆坚强地成长着……
真希望这九月的菊花常开,摇曳在我们心中,也摇曳在思念的远方。菊花,开败,思念,常在。
执笔人:郑俊康、郑家徐、徐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