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大约五六岁时,关于蛇的梦总是不断,缠着。任何人都没有说过这件事。
父母就在身边一起睡。
当抱着比我长的枕头滚下半米高的床,迷糊的睡梦间感觉很好,凉凉嗖嗖,醒来问我‘‘不疼?’’大概如此的话。父母的言论让我很舒心吧?
继续滚。渐渐忘却做起动画片的梦。
也许我,从幼儿园就开始讲得性这个话题,父母并没有交给我性,当一群小伙伴拉着我,到厕所最里头一人一个讲,直到有一天园长赶,并不清楚讲啥?实际是但也说了,大抵是谁和谁。闹过笑话别人问‘你父母做爱······’不知回了‘做爱······’路人回头。大了大了,拉着我的小伙伴很优秀。奖状拿,舞蹈·绕口令学。有人喊我去参加生日会。当大了,不好意思再去了,大抵在父母说过她坏话。记忆留下的残余,就是这些吧,优秀的人渐行渐远。这也是我经常旷课,而上了半个星期就不上补习班的原因。
到了新环境农村,别人(同性别)跟我说谁谁用笔干嘛干嘛。我请他看黄片,无感觉。之后,他和我穿着裤子模仿了里面的动作。跟玩的样。把他的书交了墨水。先前,跟比我小的炫耀我知道的黄词。年龄大好多的围观小孩演做爱。家里被雷劈。其实不如回家看动画片。搭建纸箱房子·舞蹈·溜达玩·奖状 ·毕业。
有一次,回家对面的给我说我都听见了,装听不懂。我哥和我关系大抵不好。那个他又来找我亲吻,柿子味。好吃。他又不理我了。大概又找到新的事实了吧。脱衣没脱成的声音被听去了吧。好人,来红没好意思说别编排。把卫生巾说成卫生纸。溜达没了。
转入新年级,我看优等生亲人·勃起,一个人沉溺自己的世界。再大,当有人拿阴毛问我,一脸知道不知回答的啥?有人纯洁,反驳随着而来,却不知他的到来。见到黄色笑话就笑。不知为啥。
当自己干啥?就有年长的老头,一脸猥琐的来问。
当这一切的一起,汇聚在一起。
当你不是那个不懂一切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