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关忆北》看到一个热评:焦躁的人群装饰着浮躁的生活,我来买一双人字拖。老板一直吹嘘人字拖怎么牢固让我用力扯,我愉快地试了一下确实扯不断。老板得意地拿过我手中的人字拖,说:"呐!小伙子你不用力怎么行!我扯给你看,呐,要这样。"于是啪的一声人字拖断了。当时风很大,吹乱了老板凌乱的头发。他说,生活很困难的。
“当你再次和我说起青春时的故事,我正在下着雨的无锡乞讨着生活的权利”后来我终于明白了那句‘生活挺难的’。14年重庆的夏天似乎显得有些浮躁,浮燥得足以在一个夏天就结束了一个少年的青春。在六月那场对我而言无所谓的考试之后爸妈近20年磕磕绊绊的感情也如预料一般降至冰点。在跑过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后却发现内心堵得满满的根本装不下所谓的忧伤。
瓶子说;“不开心吗?放首歌给你听吧。”《unravel》从此成了我那段时间单曲循环的最多的一首歌,从此也和瓶子一样追了两季《东京食尸鬼》。那个夏天不善言谈的我却和瓶子说了许多。瓶子总拿金木说的那句‘错的不是我们而是这个世界’来安慰我,我总回之以苦涩的笑。在那个浮躁的夏天能安静的与瓶子相识也许只有一个原因吧——这个夏天我的最终归宿是北方,而瓶子因为一句‘愿用我一生换你十年天真无邪’想去追寻她梦中的北方。我曾问她:“你为什么叫自己瓶子啊?”她说:“因为闷油瓶,因为张起灵啊。”那时我突然发现瓶子竟是个如此天真的姑娘 。
瓶子不喜欢笑,这似乎是她唯一一个与沉闷的我相同的特点。但偶尔笑起来却是十分的清新,像她讲过的那些二次元笑得一模一样。我说:“瓶子,我发现你一本正经的时候很东京吃货里的董香哎。”瓶子回以一笑。后来,成都漫展,没想到瓶子真的cos了一把董香。任然记得那是14年的十月份吧。此时我在北方的寒风中看着瓶子发过来的照片,心里想:此时的瓶子在成都世纪新城国际会展中心也应该相当的引人注目吧。
在一个春末夏初的时节,瓶子天天软磨硬泡叫我陪她一起去长白山,我都以没时间为措辞拒绝她的盛情相邀,终于她一个人去了长白山。后来她说:“其实啊,长白山根本什么张起灵,明明知道还是去了……人啊总不能一直活在梦里,是吧……”后来我才知道长白山之行本是瓶子计划好的一场道别,她宁愿费尽口舌软磨硬泡叫我陪同也不愿说出离别的托辞,也许是说不出口吧……最终她只身一人去了长白山,到了夏末她早已到了加州彼岸。其实不管漫展还是长白山,我并非没有时间,只是那些沉闷到极致唯与游戏做伴的日子想起来是那么的寒酸。
后来一个人去万达看了漫展却始终没有勇气去长白山。转眼两年,过眼云烟,《unravel》仍萦绕耳边,逝者如斯,天涯路远,无须再见。
是啊,其实生活挺难的,北方的冬天很冷,加州的寒流却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