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鸡照例游动的很自在,虽然昨夜的严寒已结了薄冰,使得湖面未结冰的水域再次缩小了一大半。然而覆雪的冰层无法判断老冰层的位置及薄冰层的厚度,不好继续为之碎冰,只好作罢。照例的拍了一些水鸡泳动的画面以做留念,记录它们生活的每一天。
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冬泳爱好者陆陆续续的下水、离开。我亦不畏严寒,坚持下水,体验这宝贵的冬泳时光。每一天的感悟和收获都有所不同,其中的乐趣从来不减。然而 这毕竟是危险的运动,新手必须慎之又慎方可入水。毕竟,水火无情,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对水、对游泳、尤其对冬泳的敬畏之心。
上岸之后,我穿暖靴。总觉在买鞋、试鞋的日常生活中感悟到左脚大右脚小,右脚合适的鞋子左脚微微夹脚。对于这个事情,请教了一下旁边的老郑,郑姥爷说“左脚是爹给的,右脚是娘给的”又补充说“真有这么一说”。郑姥爷可真是狡黠,任何一个问题都回答的这么有趣,这么滑头。由于老郑如此机智、幽默、狡黠、又充满话题,以后就称他郑姥爷。这个神话一般的头衔,就赠给他了。
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二三零过来了。他一上堤坝的河梁,水鸡连飞带跑,远远逃离,直至逃到远离湖面的积雪的冰层方停下来,仿佛要飞走,要迁徙的架势。当然,我们走上河梁,水鸡也会远离,但只是远离,根本不会表现出如此的畏惧。马老师说二三零这个小胖子身上有“杀气”,这对他个人也不好。当然,这只是一种迷信的说法,并无科学依据。这就更加坐实了消失的水鸡可能被他偷炖的嫌疑,当然这只是嫌疑和猜测,并无证据。我老拿这件事和他说笑,他也没太当回事。说明这个小胖子,还是个大度的人,不拘小节,不较真。这里不夸他几句,他以后读到我写的日志必然会责怪我,所以这里提前做做铺垫。做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
接着,二三零下水。下水时,请我给他录视频。那我就过去帮他忙了,还挺卖力,并附以解说,自认为非常风趣、幽默、高质量的解说。不料,他嫌我嘀咕了。还骂骂咧咧的埋怨我,一点都没有请人帮忙后要感谢的意思。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二三零,你看下次还能请得动、请不动我这样的高手了。为了免于引起口脚,我也不好再说什么。都怪我多事,应付应付不就得了,非要这么认真。
最近下雪的天,总是老闫在抛洒爱鸟市民买来的大米粒,从未缺席,很是有爱。我经常拍水鸡游动的画面,并且一拍都是好多张,天天如此。老闫不屑道,这个小鸟鸟,有什么好拍的。这就是摄影爱好者的执着之处,和不被人理解的一面。在大家看来,很寻常的事物,在摄影者这里,总要拍他千百遍。
一天冬泳活动,可圈可点的就是这些。余下的也便是看看河流,看看水鸡,看看夕阳,收拾行装,依依不舍的离开。
昨日说好了要一直写下去的冬泳日志,由于今天晚饭后甚是疲倦,便倒头睡了。夜梦中,被山顶的巨兽大狮子追赶着一纵身几个山头的下跳带逃,追着追着就给追醒了。脑子也清醒了,疲倦也消解了,觉得昨天日志结尾处要继续续写的诺言没有兑现,就坚持再写一篇,以不负好友们的关注与评阅。
随着假期的倒计时,本日志再次更新的几率会大打折扣。日更的频率,可能需要等到下一个冬天。各位朋友,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