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課抄了美國女詩人艾米·洛威尔的詩歌《花瓣》。“落花有意随流水”這樣的意境在東方的詩歌傳統中應是常見不鮮的,但在這首小詩中或真的能讀出些中國詩歌的神韵來,尤其是最後两句,不由得便會想起“零落成泥碾作塵,衹有香如故”。但細讀這首《花瓣》,情致却又有所不同。縱使光陰似水带走如花歲月,未來的人生竟會怎樣,或許除了結局已然寫好,其餘皆是未知。但我們的心上,依然寫满了對未來的期待,我們來這世間一遭,爲的是好好生活。往昔已不可回頭,前路仍未可知,我們衹經曆着此時此刻。衹願我們带着盛放的燦爛,奔向無盡的遠方。
一個習慣的餋成固然不容易,但一個習慣的改昜和破除更爲不昜。或許有時太執著於外在的形式了,而這種可見有形的外在的形式該如何呈現却讓人大費思量,有些東西本可深藏心中不宜宣揚、流露,深藏内心或是一種美好、一種高尚,而一旦宣揚、流露或許霎時就會變成雙刃之劍。克制無論如何都應該是一種美德,習慣可以慢慢餋成,當然也可以慢慢改昜或破除,衹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簡書發來好多條消息,都是一些文章被鎖定的通知,從前年剛寫簡書開始,大約有十幾篇吧。粗粗回看一遍,並没有看出什麽問題,不過是在回憶往昔情事時寫到了一些敏感的事或人。寫流水账之初衷衹是爲了經常活動動手指,搬運堆砌一些詞語,协調一下手眼脑,豆腐流水而已,焉有他意?文網嚴密,穏定壓倒一切,衹要歡娱至死,遑議其他。
昨天下午通知,今天有大風揚塵預警,上午的風並不大,天空雖然不很明朗,但也依稀能見得日光。下午两三點鐘時便起風了,風很大,坐在辦公室裡也聽得見窗外呼啸的風聲,天地間一片昏黄。每年春天的時候,都有火,今年猶重,或許就是因爲去冬今春少雪雨且風干物燥的缘故吧。喝水,除了上課,一直在不停地喝水,當然喝的是茶水。這也算是一個習慣吧,而且是克制不了、改昜不掉的一個習慣。
下午終於不用再去駕校練習科二了,最重要的是放下了心理上的一個負擔。目前還没有去練科目三的計劃,因爲還没有做好准備,至少利用怎樣的時間去練還没有計劃好。我做事很拖沓,特别是自己的事總是拖泥带水,或者説,對我自己的事兒並不是很上心,能做則做,不能做則不做,所以至今仍然一事無成。如果不是前些日子評聘職稱,我都忘記了自已還没有高中教師資格證這回事。教了三十年的書,我對自己的評價,或許就是六句話:專科學曆,中級職稱,鞋大脚小,德不配位,經久耐用,價廉物美。
夜漸深了,風愈大了,隠約可聞的風聲裡,分享一段電影《真愛至上》的開場白:“每當我對世局備感憂慮時,就會想到希思羅機場的入境閘口。人們認爲世界充满仇恨與貪婪,但我却不同意。在我看來愛無處不在,雖然未必來得轟轟烈烈,但是愛永遠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