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现实生活中的人,一直唱着高调,说自己拥有了超过一般人的才能,却没有勇气自己去尝试,或者上新的岗位,或者报名新的单位,却是抱守残缺地说自己怀才不遇,整天唱着高调,说这个简单那个容易,而自己却一直是一个理论家,没有切合实际的行动,从年轻逐渐地走向中年,又从中年,逐渐地走向老年,人家都已经成为一个老板,或者在某一领域的工匠,他却依旧在原有的地方,消磨着自己的美好光阴,却没有品尝自己成功的喜悦,依然是整天说人家是有背景的,有个好丈人,有个好亲戚等等,让自己的不努力,寻找一个有点儿脸面的台阶下来。
时光对于每一个人是最公平的,每人每天24小时,朋友,口号再响,不如行动尝试,你要让自己成为有事业的人,就要早日作好准备,在大公司实践的时候,就要有个自己创业的规划,一旦时机成熟,就勇敢地出来,自己创业,那怕是自己失败,也因为年轻,可以从地上爬起,继续地前进,如果一味地抱怨自己的命运不好,那么,到你头发苍白,也无法实现自己的远大理想,也许原地踏步的机会也没有,留下的只有让自己叹气的一个现实。
放下自己的所谓身价,从失败的教训中,总结出自己的经验教训,然后鼓足勇气,继续寻找新的目标,积极行动尝试,相信天道酬勤,成功永远垂青于有准备敢于实践,勇于行动尝试的人。
你会成功,因为你敢于尝试,敢于行动!
听到薛之谦的《演员》里边有一句歌词:你又不是个演员,别设计那些情节。其实我觉得我们都是演员,不过我们演绎的是自己的人生,是一场时间跨度很长的现场直播。
尘归尘,土归土,从我们出现在舞台上的那一刻开始,大幕就已经拉开,我们就被台下观众的目光锁定,演员的身份也随之被确定。我们的每一个成长变化都被观众所关注,他们既是观看者、评论者同时也是指引者。在这场特别的直播中,演员拥有很大的自主权,可以随自己的心来更改台本,但是这样有可能会违背观众原本的意愿,甚至与观众的想法背道而驰,如此这个演员的前景可想而知,或许他会因为自己的坚持被孤立、抛弃甚至雪藏。所以大部分的演员为了获得观众的支持,湮灭自己内心的小火苗去迎合观众,按照他们想要的方式来演绎,也如愿的获得了掌声,可是这究竟是你自己的人生还是你复制的别人的人生呢?
舞台上一边是耀眼的灯光和雷鸣般的掌声,另一边则是从昏暗的光线下传出的唏嘘声和谴责声......然而,面对大家的劝说、责问,这个被昏暗光线笼罩的演员却只回以微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像是夏日的清泉,冬日的阳光,竟让人莫名地想要靠近并且拥抱。他带着让人沦陷的笑容,面对舞台深深地鞠了一躬,像是在进行一种仪式一样,然后大步地走了下去。他,要去寻找更加广阔的舞台;他,要去邂逅惺惺相惜的观众;他,要去创造独一无二的剧本;他,要演绎一个精彩绝伦、不同凡响的人生大戏。
离开这个自己出生成长的舞台,心中固然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向往,向往远方那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未知生活。
在寻找广阔舞台的途中,可能会遇到以前曾未遇到的问题,经历以前从未经历的苦难,会感到无助彷徨;苦难过后,或许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又或许是进退维谷的狼狈......但就是因为这些未知,才使得每天的生活更加有意义,就如同悬崖边上盛开的花一样,危险但却美丽。所以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他的剧本都是绝无仅有无可复制的,因为这是带着他自己独有印记的人生剧本,是他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在人生的这个剧本里,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故事的主角,剧本要如何书写,应如何演绎,由我们自己把控,也唯有自己。如此才能成就自己的独特人生,而不是别人的复制品时间不可以倒流,是为了定格那段深刻的过往。一路向前,见你所见,悔与不悔无所谓,认真过便是安慰。
时间是最厉害的杀手,人们遗忘,厌倦,变老,离去。用历史的眼光看,我们之间其实也没多少事。
世间最残酷的事,一是时间无岸,一是流年似水。时间和流年,其实是一个概念,只是一个在身体之外,一个在身体之内。对它们最惨烈的计量方法,不是额头皱纹的深浅,而是手心能握住的多少。
时间总是分分秒秒的溜走了,时间过得真快,真是太快了啊,我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好好地做打算了。
懒虫上身,但我觉得我还能再救救,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忍不住感慨,放假前常想象自己一到家就把工作做完,然后就开始疯狂的玩耍,可每次快上班的时候,我都明白,这又是一次想象。
常常在想那些自律的人是怎么做到的?我想可能是心中的信念,就像《羊皮卷》一书中写的那样!选择的权利!不管任何事我们都有选择的权利,既然选择了就去执行,长期以往就会是一个自律的人,就没世人皆说魏晋风骨垂天下,嵇康阮籍名千古,可是魏晋人的整体素质尚需拔高一尺。为何?潘安貌美,故可车载盈果而归,而且是一群少女妇人老妪等携手掷之,此举成为了历史的一段佳话,潘安之美亦传唱于大街小巷当中。可是,值此之际,亦有一位凭借一曲《三都赋》使洛阳纸贵一时的文豪左思,他也乘车出行,但结果是赢得了妇女们的痰唾一车,可想而知,一位其貌不扬亦或是回眸一笑令人不堪回首的人在当时是一种怎样的待遇,也许是当时人文知识水平不高,没有因为一曲《三都赋》大获人心,折桂洛阳,反而折戟沉沙,一貌出行万人催。
但是值得庆幸的是,无独有偶,左思并不孤独,当时亦有一位倒霉的文人张载,文曰“时张载甚丑,每行,小儿以瓦石掷之,委顿而返。”小孩的审美观其实是尚在成长当中的,而小孩何以如此大胆,以瓦石掷一位成年人?可能是家中父母的熏陶渐染,在背后当着孩子的面嚼舌根,让孩子有了一种见到张载时就要去欺辱驱赶的本能,而且还是用武器驱赶,着实令人寒心。而张载的反应如何呢?委顿而返,非常得沮丧,太伤自尊了,他虽然被伤害了,但是他却没有怒火攻心地要与孩童一决雌雄,而是垂头丧气,精神萎靡地回去了,说明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也懒得跟小孩计较得失,诲人不倦地对他们进行一次次的谆谆教诲,虽然无比失落伤神,转身的瞬间,徒留下一地的叹息,哎……
转而思之,虽然是大文豪,但是柴米油盐仍需要自己亲自去购买,但是每当出门之前都要考虑一下出门的后果,不是被人唾弃就是被人掷石,难道每次出门都要以粗布蒙面,左顾右盼,如窃贼般战战兢兢?一个只注重外在的环境令人悲哀,更显冷漠,能够对文豪此般种种,更何况当时其他人的待遇,行不雅而无人制止,且还要书之传千古,当时的人文环境的确堪忧。所以可以发现,魏晋风骨只体现在了一小部分人身上,埋藏在了阮籍嵇康等竹林七贤的傲骨之中,但大多数的平头百姓却还是过着跟大多数历史时期相同的平凡人生,单纯地追逐外在美丑其实并非你我之过,但是对美掷果对丑厌恶之举,着实显得蛮古粗俗,散了嵇康一曲广陵之神,扰了魏晋一季的风骨!
也许《晋书》和《世说新语》两部只是为了衬托潘岳之美,美化潘岳的人物形象,但是牺牲两位大文豪来成就一人之举着实令人难以理解。如若如此,那么此两部书籍的可参考程度也将大打折扣,名不副实。有办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