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号称文明传承数千年的土地上,家庭暴力被视为“家丑不可外扬”的家务事,具有极端控制欲的个案会迫使受害者“不能和陌生人说话”,PUA的善用者往往只在重大伤害发生时才会遭到质疑,而受害者更多地是在漠然中苟活。
由个人到群体,就有了极端种族迫害和灭绝,这也会被有意和无意地漠视,究其根源,西方人是为夺得专有的上帝之爱而杀了兄弟的该隐的后裔,东方人也是同为三祖中的杀死蚩尤的炎黄的子孙,这样的群体都有着远古的烙印,可以用现在的话语表示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那些被消灭的都是罪该万死的。但美国人从自己差点造成国家分裂的南北战争开始,就给自己套上了反对种族歧视和迫害的光环,其实只不过是劳动力资源的争夺罢了,后来的美国又以这个理由参与欧陆争霸并奠定了“自由世界”领导者的地位。
在国家的形态上,以反美斗士自居的利比亚的卡扎菲和伊拉克的萨达姆,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逻辑中得到了同路者的鼓吹,即便美国由“被操纵”的联合国授权消灭这些鱼肉本国百姓的独裁者时,有的国家的宣传机器还在呱噪所谓的“人民战争”,但推倒独裁者的正是受“干涉别国内部事务”的美西方之惠的本国百姓。想想如今的阿富汗,就能理解美国仓皇撤军时那些宁死也要攀爬美军飞机的阿富汗人。
在家庭,种族和国家的不同层面上,以“不干涉内部事务”为由,放任加害者的行为的底层逻辑是什么呢?只能说要不是缺乏基本良知,要不这本就是一种掩护自己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