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丛林里迷茫着夜晚的湿气,几声清越的女声惊飞了大片鸟兽,无端透着几分诡异。 只见一位身着华美绿衣的女孩手持银簪,水湾湾的眼里透着几分惊恐,精致的脸庞写满决绝,自身一人与一群土匪样的黑衣人对峙着。 “这样是没用的”临近树间一片树叶落下,剑的寒光透着月色几经旋转,黑衣人只觉一阵冷风飘过,喉间一紧,还来不及呼喊便接二连三的倒下。血的腥味混着丛林特有的腐味,令人欲呕。“呐,要这样”兮辞呆呆得望着一女孩身影站在一堆尸体前,轻快地搽拭滴嗒血滴的长剑,仿佛刚刚这些人的死都与她无关。“你是南宫家的兮辞?”女孩的手欲抚上兮辞的脸,吓得兮辞瘫倒在地,“真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女孩咯咯直笑,几个回落间消失在丛林中,身后传来了一片呼喊光明,兮辞哀叹,该来的总会来,该回去了,家族给的一切,任何时候都有要回去的可能,任何人都不能幸免,更何况是身份比公主都更加尊贵的兮辞。。。
黄金珠宝,家仆成群,琉璃瓦阁,堪比一国之主的富贵,直逼皇室的权力,这是南宫家族,而兮辞是南宫家嫡长女,琴棋书画不必说,光是教养上所倾注的财力,都是让人不敢想象的。毫不夸张的说一国的公主也比不上一个南宫家大小姐。
兮辞側窝美人塌,满目重重曼曼的红木雕花,黑发映着青玖菱纱被显得分外清雅,茶盏冒着袅袅轻烟,午后总是那么闲适。兮辞撑着脑袋,百无聊赖拨弄着一棵清脆翠的龙木海棠。“兮兮~”娇糯糯的声音从房梁飘下,眼前视乎飘过一团火苗,只见昨日那女孩已托着小脑袋,在梨花漆木圆台前坐定,端着澜沧瓷杯小口小口抿着。一束红衣衬着白玉精致脸颊越发娇艳,带着这茶好好喝天真无邪浅笑。
兮辞一惊,手不自觉的握紧,绿齐的龙木海棠在娇嫩如白雪的手上留下道红痕,可兮辞仿佛没发现,脊柱直立,双目轻眺,慢悠悠地转向红衣女孩,双眼带着贵族女子特有地高贵,似一湾清泉,初看着清澈,细看却深不可测。“什么目的?”身为南宫家嫡长女,这样的身份不可谓没有利用价值,可是面对的却是这么一个年纪如此之小的女孩,能在守卫重重的南宫家来去自如,穿过外头三个厢房的各种丫鬟而不被察觉,这样的身手,却如此说话不着边际,来自哪里,自臆聪慧的兮辞一下子也无法找出头绪。红衣女孩一口将杯中茶饮尽,托着头,巧笑倩兮“喜欢你呗~”兮辞紧紧地望着那女孩,想从中看出些什么,可惜徒劳,女孩怎么看都是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说着这样的话都是一副真诚有余地语气。可是兮辞知道,一个真无害的人不可能面不改色杀那么多人,一个真天真的人不可能会这样问左言他。兮辞只得做罢,起身,绿色的衣摆抚过美人塌,层层叠叠落在深锱红地毯上。“我需要你”红衣女孩堵住兮辞的去路,剑寒光刺的兮辞眯起了眼。紧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知道吗?这南宫家发生了件大事”“哟~哪能不知道阿”“什么大事阿,你们倒是给我说说”“南宫家彻查来去人员,说掉了一个宝贝,若找到赏金一万两呢”“呀呀呀~那是多少钱哪”“话说是什么宝贝呢”兮辞听着身后热闹的议论叹了口气,看了眼旁边的女子,不现在应该说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