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和这个小哥哥玩着玩着,外孙竟然去抱住人家,把脸靠在人家身上,看着很亲密的样子,他好像使劲往后拉了人家一下,然后两个人都摔倒了,小哥哥就压在他身上。
关键是他们摔倒的地方不是平地,外孙的后面是高出地面十多公分的水泥小路,我怕外孙的腰硌在路牙子上,加上那个小朋友有四五十斤沉。
我赶紧跑过去,把他俩扶起来。
这回外孙可是不干了,“嗷嗷”地大声哭了起来。
我安抚他说:小哥哥也不是故意的,你不往后拽小哥哥,小哥哥也不会摔倒的。我又给他摸了摸后背,我撩起他的衣服看了看,后背那里稍微有点红,我问他疼吗?外孙说疼,我有点害怕了,别把骨头硌坏了。
小朋友的姥爷说他外孙,小弟弟小,你跟他玩注意点儿。
我和老姜都说没事儿,小孩子玩哪有不磕碰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没底,我把外孙抱起来,他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然后又咳嗽起来。
外孙问我:怎么还咳嗽了?
我说他:你哭得太使劲了,就咳嗽了呗!
我一看手机快十点了,我说往回走吧,我还得回家做饭。
在粮时超市门外的小桌子处,六个老太太在打扑克,我看了一下她们的岁数,好像都有七八十岁了。
外孙走到窗户底下站住,认真地看人家玩,好像他能看懂似的。
坐在最里面的那位老太太,问我外孙: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呀?长得这么白,跟你妈妈一样白。
我说:他是男孩。您认识他妈妈呀?
这位老太太问:你不是他妈妈吗?
我和她说:差辈了,我是他姥姥。
老太太还不认同,说道:你是他姥姥?这么年轻!
我说:我都六十多了,还年轻啥呀!
其余的五个老太太也看向我,异口同声地说:长得是年轻!
我赶紧领外孙走,别一会儿再说我是他姐姐。哈哈。
我俩把外孙领到家,把外衣外裤脱掉,我又看看他的后背,已经不红了,我问他疼不疼了,他说不疼了,我这才放下心来。
我问外孙有尿没有?尿泡尿吧!外孙说没尿。
我让他姥爷看着他,我去厨房淘米做米饭,切土豆丝。
一会儿的功夫,只听他姥爷说:这哪来的水呢?你从哪里整的水?
我走出厨房,老姜还指着地垫上的尿问我,哪里来的水?
我这个气呀!水和尿能一样吗?我和他姥爷说:这不是尿吗?哪是水呀!
我训外孙:我问你尿不尿?你说没尿,这怎么还尿在地垫上了?
我拿抹布先擦地垫上的尿,再洗抹布。他姥爷给他脱线裤、裤衩和袜子。
外孙是蹲在一个小饭锅的蒸屉上尿的,蒸屉底上都是小眼,一泡尿全漏到地垫上了。这个小蒸屉是他妈妈给他玩的。
这看孩子的,也不知道怎么看的?我又给外孙清洗换下来的这些衣物。
我告诉他姥爷:你一定看住他,你不能看手机了,他现在这么淘气,说不准又会整出什么乱子来。
中午我做了两个菜,炒土豆丝、麻辣豆腐,单给外孙做了一个西红柿炒鸡蛋。
十一点半,女儿回来了,女婿回他妈家了。
吃完饭还不到十二点,外孙就张罗着上床,我陪他在地垫上玩到十二点十五,他姥爷给他抱到床上。
他自己脱了裤子、裤衩、袜子,我给他接了一泡尿。我就给他念儿歌,他一会儿问爸爸怎么没回来?一会儿又问问奶奶爷爷晚上回来吗?
到了十二点四十,我把他奶奶的被子盖在他小单被外面,和他说:快睡吧,别说话了。妈妈睡着了,我也困了。
外孙把头靠在我胸前,马上就睡着了。他睡着半个多小时后,我轻轻地把纸尿裤给他穿上了。
外孙睡到三点半,还没有醒的意思,我就慢慢地摸他的小手、小脚,轻轻地招呼他,外孙睁开了眼睛,我让他起来尿尿,纸尿裤里一点尿都没有。
我给他冲了90毫升的奶粉,他都喝完了。
下午阴天,风也大,他姥爷说不领他出去玩了。
不能出去玩,我就陪他在屋里跑来跑去的,一直到快六点了,他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才回来,我和他姥爷也结束了这次带外孙的工作。
(写于2024年5月28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