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論語》頗有心得,但不同於于丹的心得,我的心得不過是井中觀天、管中窥豹罷了。
《論語·雍也篇第六》中的第十五章:子曰:“孟之反不伐,奔而殿,將入門,策其馬,曰:‘非敢后也,馬不進也。’”
孟之反是人名,是春秋時魯國的大夫。伐,是夸耀,貪功的意思。殿,古代行軍,於前爲“啟”,居後爲“殿”,在本章《論語》中是斷後的意思。策,是馬鞭子,这里活用如動詞,是“用鞭子抽打”的意思,强调所爲由馬不由人。孔夫子在這章中夸孟之反有斷後之勇,但謙虚幽默,不自夸其功。
無論如何我也做不到孟之反的境界,有些時候我更像是一隻産蛋的母鷄,下了蛋也好,没下蛋也好,總是要“咯咯噠……咯咯噠……”一陣,嚷得满世界都知道。
高调低調都與我搭不上界。高調得有高調的資格,没有高調的資格却硬生出一副高調的姿態,不僅累,還愚蠢。低调亦應有条件,至少應該是有高調的资格𨚫自晦其光的。這様看來,無論高調、低調,於我而言都是“装B”之舉。
“有求皆苦,無欲則剛”。求的是别人,苦的是自己;欲的是自己,剛的是别人。
图片发自简书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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