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喜欢: 如果失去了对世界必然毁灭的虔信 ,人怎么可能生活下去呢?
倘若以为上下班路上的红色邮筒会永远伫立在那儿的话,怎么可能没有厌恶没有恐怖地打那条路上倘佯而过?
假如邮筒是永远存在的,恐怕我们一刻也不能容忍它身上的鲜红颜色和它张着大嘴的怪诞模样吧。
我一定会立刻扑向邮筒,与邮筒搏斗,直到把它打翻砸碎。
我之所以能够忍受路旁的邮筒,忍受它的存在
我之所以能够容忍那个每天早晨在车站遇见的长着一张海豹脸的站长的存在
我之所以能够容忍午休时分在屋顶上看见的那些胀鼓鼓的广告气球,这一切的一切都无非是
因为我深信这个世界终将毁灭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