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在保尔身上读到了他，那只流着赤色血液的牛虻。
“亲爱的琼……”终于读到这里，仿佛出自一个旧人之口，悲哀无可挽留。
嫉妒的赫拉，明睿的苏格拉底，一只至死不渝的牛虻。可怖的刀伤，残缺的手指，跛脚的瘸子，是乞怜的烂泥，马戏班的小丑。
就像挫骨削皮的火寒之毒，面目全非，生活不认得你，自己更认不出自己。只为了报复，向神父，向琼玛？那个吉普赛女郎都知道，其实你比任何人都爱他们。
所有的复仇，只是所谓的借口。时间会原谅无知的青春。含着泪笑着，“哟，你看，十九岁的小青年真…真是天真可爱！”烈焰吞噬怒火，一种新生的激情摧毁过去。可是，我还想再看一眼天真可爱的你。伏在神父的腿上哭，偷偷地恋着那个难看的小丫头。
复仇，是作者暗含的救赎，对自我，对他人。没有人会为了复仇而复仇，为了恨而恨。任何的复仇者身上似乎都笼罩着神佑的光芒，梅长苏、凌未风，甚至复联，冤冤相报，让人那么欲罢不能。最终，总有一番大道理。
我爱你，爱爱着你的自己。
终其一生，我只是爱着你一人。
当你还是一个围着围嘴、扎着难看辫子的小丫头时，我就爱上你了，至死不渝。
仇恨不能长久
唯爱永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