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扎堆聚集时，主要话题无外乎三个，拐弯抹角炫耀自己，添油加醋贬低别人，相互窥探搬弄是非。”——叔本华
叔本华说的这个现象存不存在？当然存在，但不是全部，历史的伟大聚会很多，在这些伟大的聚会中参与者通过积极的思辨和讨论，给人类留下了灿烂的果实，甚至直到今天，我们仍在享用这些伟大的成果。比如说在费城举行的制宪会议，55位代表经过近四个月的讨论，确立了美国的政治架构。 在这个会议中，也许叔本华所说的关于聚集的炫耀自己贬低别人或者搬弄是非的现象也许有，但肯定不是主要话题，毕竟伟大的政治架构不会在市井的讨论中产生。再比如说索尔维会议，顶级科学家们在一起进行思想碰撞，产生的火花足以照耀科学的前程。相信在历届索尔维会议中，那种小市民式的蛐蛐或许会有，但应该如灰尘般无足轻重，而不是主要话题。
语言会出卖人，当一个观点从嘴中说出，说出的不仅是观点，而是他的经历的所有。哲学家对小人物之间狡猾与算计如此门清，大概率是因其有着丰富的底层生活经历，最起码不是出身于上流社会，而那种为了生计而奔波的普通人家，他看不到那高尚的一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