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演爵迹,最痛苦的一次工作经历1》
请原谅我和世界失联了一整天,这话我必须说给在乎我的人听,因为到
2017.07.02 22:09
在我连续处于工作状态21个小时又忙了一整天后,我收到了亲爱的们的各路询问和鼓励。
谢谢,真的谢谢,你们一句一句的
“好好吃饭,别饿着”“加油,我相信你”“出门在外,注意别中暑、别生病”“你是最棒的!”……
都给我很大力量,这是爱,这是在乎,我李响领受了。
感慨的话放一放,先说事儿。
昨天晚上9:00左右忍不住编辑这段话时,我是准备爆两句极度愤怒的粗口当做开场白的,因为情绪已然达到爆点,比以往每次都要来的都浓烈,都深刻。不过好说歹说事情算过去了,我抱着回头看看的心态如今可以平静的阐述事情的发生经过。
事情是这样的。
自打6月26号一放暑假我就来到了北京,和以往每次放假一样,来接活动、做零工,赚外快、体验生活。
我一个人提着一个大行李箱奔走穿梭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因为一些原因,一直也没有一个稳定的落脚点,为了付每天的酒店钱和吃饭钱,我一直在努力面试着各种工作。
2017年7月1日,报着“要求不高、学习为主”的心态我“有幸”接到了一个拍戏的通告。
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坑的一次工作经历,没有之一!
参演中途我才得知这次拍的电视剧,是改编自郭敬明的《爵迹》,叫做《爵迹·临界天下》。
剧组要求所有非主要演员统一在第二天早上7:00,在某某地铁口集合,然后一起前往拍摄地点。
因为我前一天住的比较偏僻,是一个四环外的青年旅舍,第二天又要早7:00就集合,所以为了不迟到,天蒙蒙亮,4:30我就起了床。
收拾、整理,规定时间左右到达了指定的地铁口,发现来的人并不多。
想必常常接演艺工作的人也都心照不宣,不是主角,人家一般都会让你提早到,以防被放鸽子或者因为你个小啰啰耽误进度。
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说你的,我迟到我的,所以8点多了,各路人马才陆陆续续都赶到。
来的人都坐在巴士上懒洋洋的吃早餐,又等了1个小时,人齐后才开始朝片场进发。
接通告时,我是以一个小角色的身份进组的,也就是特约演员。有台词,有镜头。
正好从前也没做过类似工作,所以有认真准备戏和台词,而且满心期待。
去的路上虽然颠簸,但是也挺呼应我七上八下的心情,就想象着一会儿自己要这样这样演,想着想着…轰轰隆~8点多,大巴车就徐徐开到了北京与河北的一处交界点——燕郊。
车子停在了一个粉尘飞扬的工厂门口,烈日下外面满身水泥的工人们还在正常施工,而剧组的化妆间和换衣间却就藏在里面,当真是内有玄机。
听着群头的吆喝,一个跟着一个的下了车,站成一队,跟着群头,七拐八拐,路过了一个很黑的走廊才走到了工厂后面用来化妆的拍摄用地。
一进屋,乌泱乌泱的穿着古装的人群立刻就充斥在你眼前。和外面的世界形成鲜明的对比,像穿越了一样。
不过这里面大部分都是群演。有的在等着取武器的道具,有的在换服装,有的在推推搡搡,有的在贴假发片,各自为战,不过都紧锣密布的在准备着。
我是谁?我是李响啊!就是那个有着假的明星光环和劣质明星气质的沙雕青年,总是能吸引一票莫名目光,这次也不例外。
我一进去,里面相当一部分人的目光就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巴巴的盯着我,目不转睛。然后我就听到旁边嘈嘈切切的议论的声音,说“他是主演吗?主演是韩国人吗?…”之类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议论。
作为当事人我当然是很不好意思的,不是因为“被人议论”这件事,而是等一会儿换上服装,我其实和他们一样,都是这剧里的绿叶,所以愧对那份关注。
而且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只要接了一些低端的工作,总有工作人员用那种“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工作”的奇异眼神盯着我,让我很不自在,仿佛:你是走错片场了吗?
据我不要脸的自我分析,也许是气质修炼到位了,穿衣打扮也够出挑,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实力来支撑,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吧。
《参演爵迹,最痛苦的一次工作经历2》
接着往下说,
很快我也被安排去做准备了。
我的造型是一个穿着华丽的富家公子,需要贴假发片。但是他告诉我需要把我前面后面的头发剃掉一部分。
我听到后整个人都懵了,150块钱的通告要把我头发剃成狗啃头,我当然不会同意。领头的看出我是不会剃头的,所以他赶快过来介入,和造型师讨论让我戴一个有假发的帽子也便罢了。(开始心疼一天80的群演…他们有的剃了头)
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刚把帽子带上,就有一个小导演过来通知说我的角色被别人替掉了。身边人还替我可惜,说是一个露脸的机会就这样没有了。但我觉得没什么,机会不总是喜欢这样擦肩而过么,没轮到你,就说明没到时候吧,我挺坦然的,不然还担心自己演不好呢。
不过因为这样,我也就沦为了一个普通群演。
开始化妆时,我是坐在男二号的旁边化的。他打量打量我,我也瞄了瞄他,不认识!长的倒是有些像严宽,我猜想应该又是什么大器晚成的新晋奶油小生,不过架子挺大,屌屌的样子~一副这种档次怎么也能在这坐着化妆的意思。
虽然几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主演明星不太爱理人,但是这些群演朋友们还是很友善的,前前后后都还很照顾我,所以我很感恩,很谢谢他们。应了那句出门靠朋友的糙理。
而至于那些所谓明星却特别装的人,我只想奉劝你们一句:莫忘本!
虽然重新分配了角色,但是到分服装的时候还是分给了我一套漂亮的纨绔子弟的装扮,一接过手,掂量一下,怎么都有个20多斤重了,很厚,5件。也不太会穿,而且太大,根本不合身。
我还正准备问问大家,取取经,结果发现大家效率都很高,三下两下,一会儿没照顾到,都已经换好了。所以我也只好赶快找个地方略略的都套巴上了。
也不知道这衣服上一股什么味儿,很难闻,一股不属于一个人的奇怪的混合体液的味道都嵌在衣服上了。又很脏,那鞋子更是厉害了,一堆,扔在门口,需要自己去抢,去晚了只能拿到又被踩的早已面目全非的鞋。鞋上的灰,一碰都掉一层。与其说是灰,不如说是土。
不过即使这样也得穿不是?可惜鞋子没找到合脚的,导致收工的时候脚趾、后脚都磨破了。
当该准备的都准备好后,群演们就都被赶到了门口等着,真的是被赶到门口!
门前街道窄,一辆又一辆剧组用车、保姆车飞驰而过,发出刺耳的鸣笛,卷的粉尘肆虐,我们在外面被大喇叭赶来赶去,说实话,被这样对待着,我步伐沉重,腿都迈不开,觉得自己像是奥斯维辛集中营里的犹太人。可我看他们都挺麻木的,没看出谁有什么不舒服,我就也没表现出那份不被尊重的尴尬,入乡随了俗,跟大家一起低着头。
没一会儿,人齐了,80多个人,出发!
大家穿着各式各样的古代服装,浩浩荡荡走出工厂,路过几家大排档,穿过马路和两条街道。
好几个大排档的店主都对我们视而不见,也不知道是司空见惯了还是觉得我们不是主演没什么看头。
干这个行业的人对待不需要客气的对象往往脾气都特别不好,急躁的无以复加。尤其是那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底层管理者。
我们匆匆的赶到地方后就即刻被安排站成了8×10的方列,随后手机就都被一个个收上去了。于是在如今这样一个现代社会,我顺理成章的就和外面的世界断了联系,那一刹那感觉自己这一刻怕是才真正进了奥斯维辛集中营………
嚯~一进棚,热浪扑面而来,热空气灼的眼睛都睁不开。40度左右的高温,5件衣服的加持,五分钟不到就大汗淋漓。
没有夸张,真·大!汗!淋!漓!
我开始担心接下来的拍摄任务。
拍摄用的棚子是刻意搭建的,将近三层楼高的空间,密不透风,满满的魔幻风格,棚顶是一望无际的绿布,地面被布置成市集的模样。和电视剧里一样,卖什么的都有,摸了一下各种道具,材质都还算比较用心。
《参演爵迹,最痛苦的一次工作经历3》
看这些道具就感觉这应该是一部正经投资的剧,所以那股对拍戏的新奇劲儿又上来了,还真冲淡了点燥热和闷热。(反正就是热)
来的路上 前一天已经在这干了一天的群演和我们说,昨天晚上他们拍到凌晨1、2点,没有公共交通了,回不去家,所以被安排在附近住。
在一个并不宽敞的大厅里打的地铺,二十几个人,一个厕所,晚上声音很杂、味道也不好闻,一整天两顿饭,伙食还很不好。
我回想了一下,领头人好像并没有告诉我需要拍多久,我是独自思忖着下午4点之前怎么也结束了,所以即使我6点前还有一个2500块的银行卡封面的拍摄面试,也还是接了这份通告。没成想,所有糟糕的情况竟然在当天一个不落全部发生了。
当天的拍摄任务是5场戏,20几幕,每一场开拍之前最花时间的就是现场的布置和调度,人多,地方广。人员、场景每开机一次,就要安排好久。这么多人,等导演挨个去安排,我们其他人早也就热成狗了。但是也不敢离开自己的位置,因为那女导演神出鬼没,说不上从哪就会突然窜出来声色俱厉的给你一顿臭骂,告诉你不听安排就滚。
那么多人在,谁也不想找不自在。
可是不离开,站在原地也是不舒服,蹲都蹲不下。腰带被绑的很紧,衣服很厚,只能站着。把大袖子卷起来、裙子撩起来,尽量一层一层的舒展开才能感觉没“那么”热。
第一场戏到了上午11点左右才正式开拍,而我们已经在棚里待了将近两个小时了。
我也才真的深有体会,做演艺类的行业,演员算、歌手算、模特更是,最宝贵的品质就是“等”。
所有人是在合作完成一件作品,期间每一个人都有需要发挥用处和用不到你的时候。但是因为交替频率太繁杂,没有大段空白时间给到任何一个人,所以即使没有你的镜头,你也走不开,只好互相等。
12点左右暂时休息,排队领盒饭,中午、晚上饭的吃饭时间加在一起都没有1个小时。
那饭…我不多说了,你们懂~
我刚刚也说了,是在工厂里搭的棚子,所以门口全是各种工业废料的堆积物,我们就坐在上面、坐在地上,顶着阳光暴晒,穿着冬天都嫌热的N多层长袍,吃开了~
吃过饭没一会儿立刻又投入了“表演”当中。很明显,导演也只是追求整体场面,所以演的好不好,没人会在意,和新喜剧之王里演的一样。
群演,不需要演技!
他们也没说进度如何,也确实不认为群演的情绪有什么好安抚的,一整个移动的人肉背景而已。于是就这样等、拍、等、拍,无限循环……
对不起,太热了,太热了,真的太热了,太热了,真的太热了~
我几次咬牙都坚持不住了,但看着其他人也都在坚持,我不想输给他们。也不想输给自己,更不想输给生活,于是也拼了命坚持着,颤颤巍巍…
让我不得不想起有一个寓言故事里写到,有一个过了两年富日子的乞丐,已经丧失了抵御寒冷的能力,尽管曾经他可以一宿都在冰天雪地里而泰然自若。
可见,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呐。
我和这些常年做群演的人比,在这方面,即使做到目前的最大努力都感觉没他们忍耐力强。
于是就这样,连轴转,调试很长一段时间拍摄机器,拍一下下。再调试一下,再拍。中途也不让我们去休息。
我就是不断崩溃、重建、崩溃、重建,终于,精神的强硬态度没抵过肉体的不堪负荷——晕倒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被谁灌了点解暑药,然后让我坐在旁边缓了一会儿。
昏昏沉沉之间依然感觉呼吸困难,但我还是重新投入了“表演”,不为别的,这是做事情该有的态度。
这次又是从中午直接拍到了下午5点多,期间不停有人问,究竟什么时候收工,听的心烦的~但又能如何,不喊休息,不能吃饭,不喊收工,也不能回去。
当中途休息,组织我们去吃饭的时候我还纳闷,因为好像听谁说就剩最后一场戏了,干嘛还这么客气留我们吃一顿饭?这绝对不是这个剧组能做出来的事情。然后就果不其然,吃过饭,挑了我们30个人去换服装…
我还一直安慰自己——淡定,淡定,即使换服装也许也就只有一场戏。
不过心底里我对这个剧组已经很有意见了,我觉得用人也不是这么用的。一天,一个人,竟然要演好几个群演的角色,走来走去,换来换去,这么大热的天。
有个群演弄丢了一个假发套,剧组让他赔5000,他据理力争,最后貌似也没什么用。我就笑了,一个群演累死累活一天能赚多少钱,拿什么赔给你们?
而且到了晚上如果还继续拍的话,难道这不是算做夜戏吗?不用加钱的吗?
可是不管怎么想,所有的开心不开心的事也依旧一直在进行当中。
换的魂兵的盔甲就更厉害了,胶皮的,还有个大钢盔套在头上,根本不透气。服装老师也不顾及你,死命的勒紧盔甲。戴了一宿,肩膀也磨破了。
穿着这么一身,我再次面临生与死的考验,但我给自己一个信念——“一场”不管她拍的多严格,就一场,一定很快。
然后,到了夜里11点多,我当时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了,焦躁、愤怒、不安、从未有那么想洗澡的时候,我麻木的拿着一柄比我还高的长枪在场上走来走去。当时我也彻底不清楚还有多少戏要拍了,只觉得这个剧组什么都干的出来。
终于,我再度崩溃,此刻距离工作开始前已经16个小时,在这样一个闷死人的环境里穿着盔甲除了死都死不起的心没别的。
我找到群头力图说明情况,好在他挺理解,知道我和群演的状态不一样,也愿意帮我处理问题,把电话提前给了我,让我看看如果非要连夜回北京,具体的面试或者明天的工作可以如何处理才最合适。
然而,我那个拍摄工作的经纪人在下午给我发了4条信息,问我什么时间到,我却没回应。我表示特别不好意思,圈子就这么小,刚来北京就莫名其妙放了一个日薪2500的拍摄机会的鸽子,而原因是还陷在荒郊野岭里150一天的片场里走不了。
我就想说,
《参演爵迹,最痛苦的一次工作经历4》
手机收上去了一整天,晚上还拍到那么晚,毫无疑问,严重影响了我们接到第二天的活动的可能性和晚上的落脚点的选择。
给这点可怜钱的延伸价值也不足以补偿这前后两天的损失,甚至都不足以支付当天的活动量。
17个小时的工作时间搭配100块的薪酬,平均下来每小时6块钱,怕是服务员都不至于如此吧。
都是出来打拼的,这样做真的很不地道!层层搜刮,群众麻木,群头抽大提成,花了钱就把人当畜牲使。不过可悲的是,有这么一群人自发的成为了叫做“群演”的这样一个群体,拿着微薄的收入,受人驱使,却甘之如饴。也许他们也想过扬名立万,但却始终在做着离成名渐行渐远的举动。
但尽管如此,群头其实也算尽职尽责,有一个带着发箍的19岁小群头和我也聊的来,也在努力帮我解决问题,所以我也不想怪谁。
诚然,现场的工作人员也和我们一样从早鏖战到晚,但请别搞错了,我们当然不一样。你看着那个现场的女导演神气十足的调配一切资源。若我们换个位置,这是我的剧,我来安排,相信我也会乐此不疲的去指挥,毕竟最苦最累的活儿真正下到一线去实施的还是群众演员。
所有的工作人员即使大半夜也都精力充沛,因为他们习惯了这样的作息,而且这是他们自己的作品,拍摄结束后有实在作品拿可以拿出来说事的。而我们呢?我们有什么?我们为什么?为了那可怜的80块钱?事实上,好像的确如此。
所以我现在多少可以体会在电视上表现的像丧尸一样演技的群演们真的是被实施着高强度的工作却收入微薄的一群可怜人。
被压迫,被奴役,被各种不清楚的行业规则牵引着,结果就是,拍摄还在继续…
之前说词的角色说取消就取消了,就因为不是主演,所以承诺根本一文不值。
我一次次的告诉自己,再多一步,都到这了,太可惜,不能认输,再一步,就再一步。
于是在将近凌晨一点的时候,终于收工。回到化妆间换下所有装扮,卸下责任,和剧组撇清关系后穿上自己的衣服,在外面等消息,看看是要被强行安排在这荒郊野岭睡地面还是可以回去。
但其实对我这种第一天到北京,提着行李往返剧组的人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在哪也都是在外面,在哪也是一天的过客。
接下来是工作结束后混乱的安排阶段:
吵吵嚷嚷,有的丢了这个,有的没了那个,剧组的人和群演在校对,当一切都尘埃落定,客车来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然后开始站队、校正人数,确认大家的选择,上车,一路嘶吼完成~
客车上分发工资,高声叫嚷名字,扰的四下不安。但也没关系了,一整天了,这种程度和节奏,小儿科啦。
他们的打算是,把我们送到集合地点。
我决定和一个在剧组里认识的姑娘一道去她房东那里看看还有无空房间,因为一早就说好,所以也不会爽约,尽管这么晚的时间、这么累,特别想不顾一切的开个房间,不管收益和支出,全当经历了。但如果我那么做,这女孩更不知所措了。所以我还是决定和她回去。可是她住的太偏,从这里打车去她住的地方要200块左右的快车费。
这自然是不愿的,于是在和群头协商无果的基础上(实际上,对于今天这种奇葩的遭遇不想计较罢了,而且群头也十分象征性的给了一点点的补助就算了结),我们两个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当时是凌晨3点多,最后悠悠荡荡随便买了点吃的,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开了个两张床的标准间。
凌晨,胡乱往嘴里塞了些东西,分不清饱饥,洗了洗澡,开始处理一整天留下的各种通告、评教、面试、朋友的担心、明天的规划之类的烂摊子,5点左右才算是休息。
这段话是早上起来后编辑的,因为实在分不出精力来做,确实该休息休息了。
可生活顶多在你一切都未定下之前给你一点喘息的时间,至于别的什么?别多想了,宝贝。我早上8点多就醒了,心里有事,就想把这次经历写下来,朴朴实实的,平平淡淡的,至于什么目的?没多想,也不知道,昨天确实太累了,所以今天想做点简单的事,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