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我只知道陈冰在这个小区住,并不知道她有个哥哥,再说是你女朋友,我跟她走那么近干嘛“李云鲸的解释让陆秦觉得他慌了。
“你是个真傻逼!24K的!走走走走,到我家去,困的不行。“陆秦太懂自己的这个哥们了,那个不想提起的名字,已经触碰了他的一次脆弱,这个晚上还是不要出现第二次的好。
李云鲸睡不着,不知道是陆秦的呼噜声太响,还是那个名字太响。震得脑子里的画面支离破碎,他试图回忆起有关那个名字的画面,可是只有声音,只有那个名字在大脑里来回撞击,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她到底为什么如此有力。然后”又是一遍遍的耳语,那个她用讯息发送的恶心两个字,仿佛在对着自己咆哮,把心脏抽起来,再狠狠的摔在地上用脚碾一碾。李云鲸突然很想去死,去想不起理由,他记得自己那么用力的去爱,拼劲全力的去满足的那个爱人,留下了两个字就凭空消失了。
他不是不想去找她回来,他不用笔记本就可以记下她的所有的联系方式,手机号,微信号,微博号,邮箱号,甚至她的银行卡号,都像伤疤一样刻在心头,他用小号,找朋友,换着各种各样的方式试图去寻找她,接近她,终究得到的是一片空白。自己明明没有错,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把我剥离,像遗弃的垃圾丢在黑暗的角落不闻不问。她真的,不爱么。
天已经亮了,也确实困了,大概是今天,忘记了吃药吧。
年底容易节日扎堆,圣诞过后就是元旦新年
李云鲸又去医院复查了一次,结果与上次变化不大,他觉得自己应该能调整好,当然前提是按时吃药,最好不熬夜,医生建议他出去走走。
趁着元旦假期,约上陆秦,打算一起去找楚文文来跨年,三个单身汉,好不热闹,说走就走。李云鲸定好了年末的车票就和陆秦山呼海啸的投奔楚文文去了,两人孑然一身,除了钱包行李一件未带。
踏上列车的那一刻,心情就莫名的放松。列车除了洋溢着与众不同的脸庞,还有电暖气的温度,这个十二月就没有那么寒冷了。一程六百公里,坐飞机太近,自己开车太累,火车最合适。两人运气不错买在一个车厢,拉着路人就斗起地主。当然不玩钱,输了脸上贴纸。
一个胖子售货员吹着口哨,恍惚着就闪到了跟前"瓜子啤酒花生米,火腿矿泉水方便面",似是旧时光。还有售货员卖着地摊都能买来的劣质玩具,卖着超市里比比皆是的奶片,卖着几块钱一套的指甲剪。时光在列车上仿佛几十年未曾流动。
陆秦认认真真的计算着牌,李云鲸饶有兴趣的打量四周走动的人,想写下点什么发个朋友圈,"一个二"思路一下被打断,云鲸噘了噘嘴"不要"。
"这兔崽子,还是帅啊"云鲸感叹着张开双臂就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