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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那个被安迪感染充满希望的瑞德,可我每天都在做老布和那个被连拒两次假释的瑞德。”
《肖申克的救赎》作为一部经典电影,影片讲述了一位银行家安迪因被误判杀害妻子和情人而入狱,他在肖申克监狱中步步为营,最终成功越狱,重获自由的故事。
这部影片我看了无数遍,每到假期,没有事情做的时候就看一些评分高的电影,昨天自己又重温了一遍,这一次却有了新的感悟。
是在电影讲述者瑞德和老布身上发现的,他们是两种不同的人生状态,一个是给自己设限无法破圈的老年迟暮者,一个是自己醒悟勇于破圈的成功者。
老布被关在监狱五十年,做着图书管理员的工作,有一点文化,他早已习惯了监狱的生活,用电影里的话就是说“他已经被彻底改造了”。监狱里老布度过了自己的青年,壮年和老年,这么长的时间,他早已和外面的世界脱节了,所以当他出狱后,他很难适应变化巨大的社会,最终的归宿只有自我了断。
我觉得不是老布不想适应这个社会,而是他的“自卑”。这种“自卑”在监狱里并没有体现出来,是因为大家都一样,都有罪,而有一点文化的老布,在这些人里算是有些特别的,尤其是他推着小书车问大家要不要买书的时候,他就像是一个【怎么说呢(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我想想】“无罪的正常人”。监狱里他是有一点高高在上的,这一点在他临死前刻在木质窗户框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他虽是个罪犯,但他渴望自己被记住,可除了监狱里的人,外面的人,那些无罪的人,谁会记得他呢?
为什么我会这么想老布,因为我觉得我就是老布。
大三的时候在A公司当实习助教,大四由于自己的原因的本科结业,不敢去找大厂的工作,A公司的校长不错,不看学历看能力,索性就一直做着兼职,不敢做全职,因为怕被校长问学历。(当时担心自己没有本科毕业证缴纳不了五险,天知道缴纳五险的前提并不需要本科毕业证,自己当时就不敢问,硬生生地做了五年兼职,21年才交保险。)
这五年期间,自己因为结业的问题,做过托管班的老师,进过富士康打过三个月的螺丝,也做过游戏直播,显然都没成功,不然我也不会现在还做着教培的工作。
A公司就像是我的监狱,我的舒适圈,我不敢跳出去的牢笼。因为在A公司,我跟单位的同事都熟,校长也知道我结业的情况,再加上我的教学能力的确不错,也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可生活总是不能一帆风顺,A公司在22年黄了,我即将失业。不过好在校长是个不错的人,给我们这些老老师留了后路,可以去B公司,B公司的校长急需经验丰富的老师,自己顺利渡劫,又有了新的工作。
B公司有着自己的薪资制度,自己在去的第一年就要评级,这是以前在A公司没有的,这下自己有点慌了。毕竟自己结业心里总感觉矮人一截,评级面试的环节基本上是相当糟糕,好在自己的授课能力突出,这才把比分拉回来一点。
可是总成绩出来的时候,在跟自己一块来的老老师里排名垫底,垫底就算了,B公司一个刚任职一年的有教资的新老师名次排在了我的前面,这都不算啥。关键的是B公司在最终确定正课老师名额时,自己居然是在这个名额里。我当时只觉得我不配,这就导致了我那段时间,乃至今年再次评级时,一直都不自信+不开心+自我怀疑+自我否定+各种负面情绪。
可想而知,自己今年的成绩和去年一样,结果都是一样的,再次被打击。
当时的自己,我觉得我就像老布,如果我被B公司辞退,那么我会去“死”。不是真的去世,而是没有希望。
在A公司我是自恋的,在B公司我也是自恋的,因为这个圈子适合我,还很舒适,几乎很少碰壁。
可我一旦被这个舒适圈赶出去,那我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呢?显然没有。
想想我的那两次面试,和瑞德的前两次假释简直是惊人的一致。用着官方套用话术,外加飘忽不确定的眼神,像一个没有主见的方向盘,任谁都不会给这样的人机会,因为他此时的状态就是告诉对方自己是毫无未来可言的。
一个人如果对自己失去希望,失去规划,那么三十岁死去和七十岁死去都是一样的。
值得庆幸的是瑞德遇见了安迪,我遇见了简书,发现了人生的另一种可能,也算是在尝试跳出自己的舒适圈,我想我应该不会出现老布的结局,而会成为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瑞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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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内容可能不太紧扣题目,如果友友们读完了我的这篇文,有更合适的题目可以评论给我,我会修改的Ծ‸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