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评】一字一词,尽显风流 ——试论《卫风·淇奥》的用词

陈雅文


中国的古诗曲子都有赞美君子的影子,无论是从周敦颐的《爱莲说》,还是这首《卫风·淇奥》,君子成为古时人们心中一个理想的存在,表达了品行正直,眉目清秀的君子之风。

这首诗经表现出人们心中理想君子的模样,而这些都藏在它绝美的用词里。

品竹。《卫风·淇奥》的三段开头均描写了竹。“绿竹猗猗”、“绿竹青青”、“绿竹如箦”,在这葱笼、生机的竹林之中,你定睛一看,发现有一位君子站在弯曲的河边,在幽深清静的竹林之间眺望远方。那是多么一个美好的意象!再一说这竹,不仅点缀出开篇的清幽意境,更显露出君子正直、不与世俗合污的品质以及美貌。“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竹石》“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竹》“风摧体歪根犹正,雪压腰枝志更坚。”多少诗歌之中,无不歌颂出如竹一样坚忍不拔、傲骨的君子之风。更有绿竹那清新的形象体现出君子的玉树临风。

品修辞。“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充耳秀莹,会弁如星”、“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若单把比作美玉那可不行,君子应是经过时间洗礼、风雨切割的美玉。“切”、“磋”、“琢”、“磨”这四个动词,把君子之风里的坚韧,不畏苦难,处得了家中的情感切磋,也受得了社会上政治纠纷的琢磨表现得淋漓尽致。更有一指,君子潜心研究学问,对学问琢磨,一个专研读书的贤士形象便浮于眼前。更有“会弁如星”,君子的眼睛宛如天上的星河一般澄澈而明亮,能有如星河一般引领民众前行。闻一多曾说:“古人铸器的青铜,便是铜和锡的合金,所以二者极为被重视,而且每每连称。”因此这里金应为铜才对。圭璧为佩饰,是显示佩带者身份、品德高雅的象征。这铜锡圭璧都为高雅之物,君子的风气品德高尚、端庄便更为具体地显现出来。这一连串的修辞,都形象生动地使君子形象更具体,一种敬仰与爱慕之意便油然而生。

君子之风,坚韧挺拔;不与世俗,道德高尚;品德端正,世人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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