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竟然就获得了日更50的徽章。和很多人一样,我也忍不住在这一天停下脚步问自己:坚持日更的意义何在?
每个人来到简书的初心都不尽相同。作为一个曾经的文字工作者,我的初心是回归中文,用日更的自律重新与文字依偎。不用疗饥,也不妨日日煮字;这50天里,虽然粗茶淡饭却也没有应付了事。起初写一些对文字的随感,后来遇到耶殊陀尼诗社的看图作诗活动,漫无目的的日更找到了一个停泊之处,也因此遇到了一众爱诗的痴人,可谓意外之喜。
诗,是最古老、最简单、最接近心灵的文学表达形式。她可以是自由的,也可以是严格的;她可以直白,也可以隐秘;她可以在一秒钟里读完,也可以萦绕人的一生;她可以让你击节而歌,也可以让你会心而笑;她可以用意象的蒙太奇营造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也可以童言无忌让你重新认识这个熟悉的世界;她是治愈,也是救赎。
喜爱诗歌,由来已久。读懂一句诗,是与诗人跨越时空的心意相通;写好一句诗,是一份“非如此不可”的欣喜。我想不出任何不爱诗歌的理由。
好诗,最对语言最极致最精妙的发挥,因此也是最难翻译的文学作品。甚至可以更极端地说,真正的诗歌是无法翻译的,如美国诗人 Robert Frost 的名言:“所谓诗,就是翻译之后失去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诗意是语言的属性,是利用了语言的模糊性和修辞性进行的凝练而余味无穷的表达,是依附在语言上而又游离于字词外的只可意会的美感。“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当这种美感不能够在另一种语言里被再现的时候,翻译之后的作品只保留了表层的语意,却失去了诗意,自然也就称不上诗了。两种不同语言之间的诗歌互译如此,古诗与现代诗之间的转换亦如此。表达方式一变,诗意也随之而变,甚至消失。
从这个意义上说,诗也是最适合母语者“撒野”的文学形式——还有谁能比他们对母语的模糊性和修辞性有更直觉的体验,能够“恃宠而骄”地创造性地打破规则呢?
用诗歌贴近心灵的自由,锻炼自己“撒野”的能力,将语言的魅力发挥到极致,这,也许是为什么很多人对写诗乐此不疲的原因吧。
日更50天,我找到了坚持的意义,也找得了坚持的乐趣。
感谢在耶殊陀尼诗社的看图作诗活动里遇到的爱诗人。感谢所有为我点赞留言的诗友们。前面的日子,让我们继续在诗词歌赋里嬉戏“撒野”。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