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房子是小四层,最高层是像以前的砖瓦房一般石瓦堆砌,被父亲奇妙的想法弄成了厨房,美名其曰:顶楼空气好,蚊子少。
然而该少的不少,苍蝇还是会在菜罩子外围一圈,蚊子悄无声息防不胜防给我发个红包。
厨房门外是一小片空地,有两个水槽。一边洗碗,一边洗衣服。我小时候常常坐在水槽上边,甩下拖鞋,堵上水槽的孔,放上从山边的井中引来的泉水,冰冰凉凉的,把脚放在里面,玩的不亦乐乎。有时捧起一把水,朝着空中便投了出去,“哗啦”一下,全回到我的身上;有时把水“扔到”离得不太远的桂花树下,瞧着刚被晒了一天的干黄土重新变得湿润。我也悄悄把水捧起慢慢让它们离开我的手掌心,一点一点从四楼滴落到一楼的空地。我悄悄的观察,有没有哪个倒霉蛋刚好路过。
四楼的洗衣机总是大叫,吵的我的心情慢慢烦躁,四楼的水泵也总是在用水的时候“唰唰”直响。偶尔飞驰而过一辆动车,也或者会慢慢经过而驶向终点站。反正,那时声音总是有无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