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最简单又最难做到的快乐就是犯傻,当我有一天不再动不动就犯傻了,就证明我不再那么容易快乐了。
当你为专注于某个人某件事而对世界停止了去探索的好奇心,这个世界也不会因为你所专注的某个人某件事的惊天动地而开辟出你真正想走的道路。
什么东西能让你想付出行动,你就能让什么变得有价值。
热闹却陌生的地方不适合我,那让我永不得安宁。
你爱上谁,谁就跟你结怨。谁爱上你,你就成为罪人。
我想写下所有故事,像能够填满一切句号里的空白。
只把落叶 画成离别 拼成日月 洗成星点 窗帘窗帘 我写不对你姓名 说不出再见 窗帘窗帘 可不可以不再企愿 像从不说谎的少年
我知道很多东西在记忆里都不能久留,它们被爱包裹,被泪打湿,它们在你的每一寸孤独怀念的时光中发霉发臭,以至于每一次想,你都尝到一种能嚼不能咽,可闻不可喻的辛辣和苦涩。
记忆中的那个人,静坐在破旧残缺的岁月里,长长的影子在窗外的夕阳下显得格外清晰。我知道他也是孤独的,我只是知道却不能触碰,我不能触碰到他的孤独,像他永远都低着头写诗却看不到我一样。看不到我为他的痛苦流泪,为他的幸福而欢喜,看不到我去过的每个地方都曾出现过于他的诗句里。
我多希望你也像梦中可爱的人一样,安静地坐着,为某个一直牵挂的孩子永远留一扇窗,泻出一道夕阳。让我们看见,让我们知道,让我们站在平行世界的十字路口互相凝望。
我多希望,我也能像你一样,不停地说着些跟灵魂无关的话,不会想念,不会轻易就去触碰早就逝去的昨天,报持微笑,泪水倒流,漫至我整个孤寂的长夜。
你看我,还是个孩子,你总说他们总像个孩子,像是都需要你保护的没人宠的孤儿。
你闭上眼睛闭上梦,我关上心门关上我来不及跟你告别的整个青春。
青春的颜色永远是灰白,不是七彩,七彩的不是青春,而是那一群艳丽过你青春的人。
我喜欢坐火车,但不喜欢做到终点站。想一直坐下去,流动在陌生的风景里,太阳东升西落,不分凌晨傍晚。
雪花
调零在枯黄落叶上的雪 飘洒在叮咚流水下的花
你美丽了寂静可爱了年华
雪花
一把遗弃在老街的破伞 一双踏过你鞋印的脚丫
你是千张白纸 万点繁星
你是我不想醒来的梦,千古不变的诗词
是我万里而来的一片痴心
不那么容易激动,不那么痛苦
不那么期待落幕,不那么幸福
在人烟稀少或是知己较多的地方,人们越会彼此照应互相尊重,或许是因为心变得宁静了,宁静到可以感知并笼罩周围所有人的孤独。
一个身心健康的人不会动不动就怀疑哪里是不干净的,或是害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靠近。
独身在住处与店铺之间来往,途中经过林荫道和石板梯,步行缓慢却轻快,偶有微风顺着日光锋利的轮廓温柔的地吹来。渗透出某种对大地的眷恋与久违宁静后对前路的向往,洗净身心,似把灵魂灌溉。把沉重的囚困愿力的往事掩埋。重新抛一粒种子,把恨意倾盆泻下。无牵无挂,欲望归零。然后你看到许多人的脊背的裂缝里开出五颜六色的花儿来,跟你相比无特别之处。
我也曾默默地羡慕过许多人,直到有一天,他们开始迷恋一些根本不在乎他们的人,变得心碎和痴狂。
也开始喜欢在阳台上种些植物,每天给它们浇水,不用手指胡乱拨弄,光是看着,放着音乐,哼着小曲儿,把心情揉碎成阳光寸寸入土。天黑了,关上窗,熄灯,静坐。心头有方田野,野外一座凉亭,田间开满金色的麦穗,亭内飞舞绿色的萤虫,眺望那远山,星河,飞往寒宫的魂魄也闪着灵光,在黑雾白云间若隐若现。我看到自己站在水的那头,梦的中间,日出又落,永不安眠。
我可不想从出生到现在什么都没做过,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况且死神随时都会来到我们身边。
人性中是少不了恨的,恨使人惊奇,让混沌的灵魂变得清澈,让沉睡的信仰突然觉醒。
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你,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去见你,可是如果没有除你以外的全世界,我又怎么可能和你相遇。
陌生变成你我并不稀奇,奇怪的是你离我那么远,却依旧能够打动我。
那些爱越过沙漠,穿过繁星,静悄悄,欣欣然,来到我心间,流出你的眼。
爱谁都别爱上诗人,诗人是不恋家的
恨谁都别恨你亲人,故乡是诗人的根
有些无法言喻的悲伤,好像是从一出生就有了的,除了一个人在深夜里咀嚼或撕碎燃灭,就真的无处安放。也不是没有幻想过回到儿时模样,只是梦碎成一颗颗针刺,再怎么拼接,都只会弄伤自己。
万句以我开头,却以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