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本应昨晚发布,应该算有史以来最有高度的一篇文章。因为担心落地后没有时间完成日更,便提早在九千米高空航班上完成了初稿。
上午九时出门,从登机到经停,又从起飞到降落,除三个小时经停候机外,我的人和手机都一直在空中处于飞行模式。
前后经历三次起飞,三次降落,经过两次安检,无数次扫码测温和一次落地核酸检测后,终于在晚间八时三十分平安顺利地抵达了目的地。
经停济南时,一位可能是手机行程码存在同时空密接情况的旅客,中途被目的地社区告知劝返,一度满脸的焦急,不知所措,最后可能是空乘人员通过航司予以协助解决。还有一位行程码带星号的旅客,担心抵达目的地后被社区隔离,忐忑不安的向邻座飞往同一目的地的我打听当地疫情管控措施,我热心的知无不言,一一解答,帮助她解除了担忧。
五年未见面的朋友,下班后没顾上吃晚饭,直接驱车到机场等我。飞机提前落地,朋友先行驱车把我送回家中,年幼的二胎已经入梦,友妻照顾幼儿不能出去共进晚餐。放下行李,再次出门已是晚间十点半光景,我和朋友置身于这座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的城市,一边吃火锅,喝啤酒,一边话别5年后的这次再度重逢,把酒言欢,觥筹交错,带着醉意回到家中,躺上床,醉眼朦胧的看了一下时间,已是次日凌晨一点多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