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窗外一亩三分地里的蛙,在夜里讨论争鸣的事,似乎比满人间的琐碎都还要丰富
沙滩季风共海浪的一线长情,说是经常见过,回忆起来哪一次不是由远及近便消失在古老的海岸边。
盛夏不成盛夏的样子,汗珠儿随孩童几分嬉笑滚滚而落,氤氲在晴空下的欲与恋全然没有当初海誓山盟的绝色,权当是儿时黄昏下不计后果的顽皮又在夜里咳了又咳,夹杂着祖辈的责难,才后悔将那快乐寄存于凉爽的一渠溪流。
消失在昨日的充满担忧与烦躁的母亲的责骂,消失在昨日的语重心长的父亲的叹息,记忆的离开,抽空了我身后的一切,独留空与寂。我想回到朋友们的身边,想回到不畏岁月长的年纪,我大概是正在经历一段苍俗且无意义的活,我大概还在等待曾毫不虔诚祷告过的某个神灵大发慈悲的拯救,我大概也渴望是痴且愚的乳儿,从未相信过亦从未怀疑过会救赎我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