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子介老师,从他的骑行开始,然后摄影、书法、深度旅游——错过了他来郑州的博物院研学,但他的那个系列的文章却读了又读,文章中透露出的深邃以及对世俗的包容让我想到了“天道”里的丁元英。旅游,是从自己呆腻歪的地方去到别人呆腻歪的地方——那是你没有带上子介老师。
不是恭维,因为对于脚下的土地,我们真的不曾深入了解过。就像作为家乡是登封的我来说,对这个旅游城市的了解也只是从几本书上,并未曾在嵩山七十二峰中观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也不曾在驻足观看“四世同堂”,更不曾嵩山坳里听晨钟暮鼓,扬鞭习武(功夫出少林,而我会的那一招半式却是到郑州上学时学校教篮球的体育老师教的)。子介老师也曾有过在外漂泊的经历,但从他的文字中丝毫感觉不到对故乡的“嫌弃”,他的家乡系列图片更多是对那片土地的依恋以及对岁月长河中变迁的熟知。
最近的几堂课里的感受最为突出的一点就是“博观约取”(不要试图通过一本书或一个人和他的著作去了解一段历史,《史记》也只是司马迁的一家之言)——我们的历史观来自电视和书籍,以致于很长一段时间,要用很大的气力去纠正自己的“偏执”,就我而言,一个很明显的“误读”是我认为王朝的更迭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而忽视了他们在同一时期的并存(当然,这是种幸运,因为好多终其一生都停留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对出土文物的解读,子介老师并没有仅从物的器用去说,也没像场馆里的导游那样讲造型艺术美,更多的是从先民们在时间实践中的智慧去说。什么是智慧?不就是解决问题的能力吗?最古老的诗歌《弹歌》“断竹 续竹 飞土 逐宍(ròu)”中,你能发现我们的先民已经会用工具完成狩猎了,难道他们就没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吗?答案是肯定的,只是我们今天无法从有文字的记载中获知,只能从出土的实物中去推想。当然,这种推想没有依据只能是“教授之言”。
以上就是听了子介老师的课后的感受!
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一如既往的关注,非常感动[合十][合十]
【子介老师回复】
你的感想说的没错,有一点很重要
世界上一切的美,都是虚幻的表象,其最本质的根源,都是为了解决现实中的实际需求。
就比如昨天我给大家讲过的,光是一个壶上面的把手,从开始有了烧水的家伙事儿,到后来有了把手,中间经过了2000多年的发展,才解决了这个不好倒水的问题。
而这个把手的出现,却并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解决倒水的需求。
包括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很多彩陶上面有好多的图案纹样,以及各种青铜器上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图案和纹样,那些东西,同样不是为了看好看的,同样是为了解决实际需求的。
甚至包括,我们的老祖宗从没有衣服裸奔,到扯上几片树叶子遮挡,再到后来用兽皮遮挡,再后来有了纺织布料,再后来有了各种五彩缤纷的华丽的服装。。。这样的发展过程,同样说明,美丽的服装,其最本质的根源,在当初也是为了解决实际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