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酸楚无力感。疯狂的想找人说说话。
找陈莹:在干吗呢。
半天有回。在算钱。
我:噢。算吧。
失败了。没时间陪我说话。再找。
找曹:在么。抱抱我。
半天有回。在带儿子。空了说。
我:噢。好。
又失败。没时间陪我说话。再找。
找我妹妹:张毛珍。上班呢么。
秒回我。是啊。
我:忙么,好想找个人说说话啊。
半天再也没有回。
失败了。没有时间陪我说话。
找我同学宋咚霁:最近怎么样。忙么。
半天没有回。
再等半天有回。忙。
我:噢。忙吧。就是突然想说说话。也没有事。
再找。再找。再找。翻尽了通讯录。能找谁?又能找到谁?
没有人可以找。
一日又一日的找。一日又一日的同样。
想说说话真的难。
身体像被支架支撑着。面对各种人。不同的支架支撑着。对同事。对领导。对房东。支撑着说着各种话。做着各种事。
终于推开了自己屋子的那扇门。没有了支架。瞬间瘫软无力。连合上门都感觉像在推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