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读《百年孤独》时,第一句话就曾让我思考很久——“许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的时候,奥雷良诺·布恩迪亚上校一定会想起父亲带他去看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回溯性叙事的开始,独创了从未来的角度回忆过去的新颖倒叙手法,短短的一句话,实际上容纳了未来、过去、未来三个时间层面,并显然隐匿在“现在”的叙事角度。就像是莫比乌斯环一样,布恩迪亚家族的过去、现在、未来被交织在一起,起点和终点的重复,就是魔幻现实主义文学带来的魅力。
《百年孤独》从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写起,一直到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共七代、一百多年,以书中人物的经历去叙述拉丁美洲的历史巨变。
在别人分析这个家族中男性、女性的角色特点时,曾有人这样提到“这里的男性自我叛逆中包含两种潜在意旨:一是俄狄甫斯情结—— 对母性的依恋与崇尚,如第二代何塞·阿尔卡蒂奥与庇拉·特内拉接触时想象的是母亲乌尔苏拉;第三代奥雷里亚诺·何塞与其姑母阿玛兰坦·乌尔苏拉酿成的家族悲剧,无不显示男性对母性的依恋及强烈的占有欲。二是类似禅宗出世,觉悟自性的宗教情结,他们陷入孤独不能自拔,用与世隔绝的禁欲来逃避人类罪恶的惩罚。”男性在文中的角色,大致为两类,一种是对母性的迷恋,以致于‘乱伦’这样不被允许的事情发生。第二类就是过于圣洁,对自己超过常人的约束和制约。
“人生比你想象的要短。”一个巨大家族的陨灭不过是一阵风,一群蚂蚁;曾经的猪尾巴的重现,是一个家族的开始,也是一个家族的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