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去看了《七月和安生》。
这个少年时读过的故事,好奇它和原著有什么不一样。
说真的,安妮宝贝的文字到后期看来,其实已经没有什么特别了,但或多或少,在刚刚出来的时候,还是曾有过小小的惊艳的。
至少在那一个时期,曾经让十几岁的我忽然意识到,原来话可以那么说,字可以那么写,不必太追求工整,也不必太在意别人是不是能看懂。
许多年后,我已经对安妮的作品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了,但我仍顽强地保留着少年时曾受到的她的影响——喜欢短句,喜欢很短的断句。
对严肃的文学而言,这可能是一种缺陷,但对我而言,这种破句的形式,让我感觉舒服。
所以,去看了《七月与安生》。
发现书中的情节已经不太记得了。
可能只有这两个名字还依然清晰。
七月。
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