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穿上了不合脚的鞋子,所以它在我身上时总是别扭;头发威胁我要换个造型,不然他转头就离家出走;双手始终空荡,左右手互相嫌弃彼此是老嘴老脸,再花式的拥抱已经不能取暖,他们希望能和其他的手建立亲密关系;心说我得给它放个假,去海边,去外面,它好累,一阵一阵地累,什么话也不想说,但停止跳动的话是对整个身体的不负责;思绪夹着压力,这跨年没有跨过去,要么是还没到农历新年,所以被挡在了栏外,要么是卡在了栏杆上,生生地,掉也掉不下来。――2020.1.1
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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