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我一路向北的去乡里。去乡里有20里路程,坐车也得半小时。现实之中的的公路在梦中变作了一条铁路,梦中的车辆既可以乘坐也可以当床睡,车内装扮的就像家里面一样,车窗挂着窗帘,车座又长又大,完全床的尺寸;把自己的一个床铺全部搬过来也是没有问题的。
梦里的人装扮也奇怪,有一个人他是我们的伙伴,他一身黑衣,头上扎了一条凌乱的发辫,而且还会悬浮的本领(当然,在梦中这不算什么)。他时而腾空而起时而侧身悬卧,随风飘摆但丝毫不会被风刮走,就像水中的一条鱼。
他就这样侧卧着,并用一只脚尖着地,通过这只脚的弹力便可让自己再飘浮的高一些,然后再像鱼一样游转几圈,时而漂浮时而停驻,停驻之时双腿还会像鱼尾一样飘飘忽忽,那柔性像一条钩在树杈上面的塑料袋。
他飞飘一会儿,觉得自己该上车了,于是便打开车门恢复了正常人的模式,上了车。上车之后却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当然我也是来这里面上了车,本来很小的车厢突然变得好大。在梦中就是这样的,假如一个人想要离开,只要扭身往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面那么一钻,或者从一个侧门一走,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轮到我们自己的话便不灵了。别看他时钻进了车里面,敢不定去了哪个地方。车的座位是一张张的床位,床位上面的人睡眼惺忪的聊着天,那种感觉就像是个集体宿舍。而当我上去的时候,里面却变作了公交车。而里面睡觉的人却变到了另一辆汽车上面,一辆很小的银灰色面包车;我是从这辆车上直接上到了另一辆车上面的。
坐到车上面,我们一帮人是挤在上面的,而不是坐在上面的。车上面没有司机,汽车完全由意念操控。操控者是车上面最活跃的家伙。车开着开着,前面突然出现了一条轨道,一辆火车疾驰而行。我们大家一致同意:绕过那辆飞奔的火车,假若现实之中肯定那是作死。当然,这是梦。火车既不必骤停也没有很强烈的撞击力。
我们开始绕行了,从疾驰的火车之处绕过。火车已经驶出了好长一段距离,我们直接从行驶的车厢之处开过。火车跟我们的车像两只相遇的虫子,各自从各自身边绕走谁也不碰着谁,那样的和谐。我们行车从它的旁边走过之时,只感到车轮下面碾的是一排排的齿轮。而且还能够看到那些齿轮呢;当然,我妈说坐在车上门用意念所看到的。火车依旧还行驶着,既没有跟横穿车身的那辆车相撞也没有把它穿个窟窿,实在不可思议,在梦中却又是那么的合理无比。
火车长长的车厢依旧超速行驶,但是我们从哪里穿行,哪里便会成为车头,而且性情还相当之温和,完全不必担心被它撞上。这可真是一个和谐的世界!我们就这样与奔速的火车擦肩而过,然后上了北路。
我们的速度也并不快,车底的杏花像激起的水花一样!偏偏飞杏漫天飞舞,那么浪漫那么美。路边的杏树高之又高,树杈像张开的硕大手掌。黝黑的树杈上面开满了粉红色的杏花,无论怎么掉都掉不完。满树的繁花在风中飞舞着,花瓣一片片飞落在地面上,飞落到我们的汽车上。风儿卷起阵阵花雨从我们的头顶飞过。正当我被这美景所惊讶时,梦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