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其本义是年成,五谷成熟,引申为一年的收成、年纪、年节、年代等义,我们更愿意把它作为一个带有美好期愿的象征,结束的是上一年的伤心和痛苦,开启的是新一年的祝愿和祈盼。
——题记
儿时
“糖葫芦呦,糖葫芦”一声声吆喝从门口传来。“妈,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和妹妹狡黠的看着妈妈,“小馋猫,去吧”。我和妹妹冲出家门,跑到卖糖葫芦的老爷爷面前,看着让人垂涎欲滴的糖葫芦,我和妹妹腿都走不动了。拿着买来的糖葫芦我和妹妹心情十分愉悦。继续走着还有卖糖人的,卖灯笼的,一条街都被占满了……
回到家里,大人们在挂灯笼、贴对联、准备年货……除夕越来越近了,大家也都在忙碌着,一切都洋溢着幸福,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院子,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里,小孩子们喜欢放烟花和爆竹,仿佛砰的一声,所有的忧伤烦恼都消失了……
那时的我们还很快乐,认为过年是最开心的事情了,仿佛没有什么烦恼,只是一股脑的收下压岁钱,吃着平时吃不到的美味,感觉没有比过年更加开心的事情了,并没有发现爸爸妈妈在高兴时眼角闪过的一丝悲伤遗憾,只是开怀的大笑着。
再大些
“妈,我们要去哪里啊?”“去给你爷爷拜年。”“哦。”我没有了小时候的那种激动的心情,心情很平静,到了爷爷家,爷爷的热情塞糖让我觉得尴尬难为情,但是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就只告诉爷爷,“爷爷,这些够了”“嗯,行,够了就行,这孩子没有小时候那么活泼了”爷爷看着我对着妈妈说道。我只是笑一笑,不知道该怎样说。
给爷爷拜完年,回家的路上妈妈问我想吃什么吗?我摇摇头,妈妈说什么都不想吃吗?超市里有糖葫芦欸,我看了看人山人海的超市大门口,我对妈妈说:“算了吧……”“不想吃吗?你小时候最爱吃了”妈妈又一次重复道。“嗯,我们回家吧。”在剩下的路途,我和妈妈谁都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妈妈因为我与小时候的不同伤感,还是我对自己究竟改变了什么的思考。
再大些的时候,感觉过年仿佛和平常过得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人比平常多了些走动,对我而言,只是更加喧闹些,并没有小时候那种激动欣喜的感觉。这次在父母眼中仿佛看见了那一丝伤感,仿佛更加多了。
近两年
“这次过年爸爸不回去了啊,爸爸所在的地方为高风险地区,响应政府号召在本地过年”“嗯嗯,爸爸照顾好自己。”
庚子年,一场疫情改变了所有人的生活,我们为了所有人的安全都居家隔离,不允许走亲访友,不允许聚餐,所以所有人除夕整个春节都在家隔离着,我们居家隔离为了所有人的安全,还有一些人选择逆行,他们为了我们的安全在抗战。
近两年在家没有办法出去才让好多人都明白了亲情的可贵,明白家人的重要,明白团圆的真正意义,爸爸没有参与的年才明白过年的意义,才知道长大后的自己只关注手机,抱着手机过的年不叫年,抱着手机的团圆更不叫团圆。
疫情还没有完全结束,我们还不能停息,虽然我们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但是我相信那只是暂时的,相信我们的国家,相信我们自己,在还不能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的时候那就珍惜可以在一起的家人,别让手机阻挡了感情,别让年味变得越来越淡……
年从来不是一种时间上的一年到头;从来不是仅仅几份礼物就可以弥补一年少的陪伴;从来不是一顿团圆饭就可以打发过去的感情,年是老天给予我们更加了解彼此的机会;年是老人可以亲近小辈的时候;年是让一家人可以更加幸福的催化剂。我们缺少的从来不是年带来的诸多好处,我们只是缺少哪一种陪伴和慰藉……
——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