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县城了。进城了啊。可是我一点都没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新鲜感,反而一脸落寞,这简直就是背井离乡。
言归正传,来到我们租住的地方还没站稳脚跟,大老板姐姐(我有好多文章里提到了这个姐姐
)就骑着电动车出去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大老板姐姐的家人就开始收拾这里,她老公里里外外粗活重活累活能干的不能干的全干了,她爸爸也帮着收拾,妈妈虽然干不了重活,也干干能干的活;反正,一句话,都在忙活。
我转来转去,想搭把手,却没有能干动的,也没有谁告诉我要干什么。终于,我发现了活。屋里的桌子摆的乱七八糟的,是要摆整齐一些,明天就要正式“营业”了,地面也需要擦一下。我以为桌子就那么摆放,就没有动,只是把椅子搬到桌子上,方便擦地。我想擦地,却被告知下水道堵了,墩布涮不了。我只好草草的擦一下。
我正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大老板姐姐回来了,拿着一摞宣传单——原来她去打印明天需要派发的宣传单去了。
然后她就坐下来歇着,我以为这就是她说的看着别人干活。
想不到,她该歇着就歇着,谁也说不着她。她干起活来也是惊掉下巴。
她先把桌子重新摆放——当然这个时候我又过去打下手了——把屋里碍眼的东西全都搬到其他地方,然后她就开始擦地,墩布照样不能涮,可是她有方法,她把人们喝剩的瓶装水倒在地上,这样地板就擦干净了;再然后就是擦桌子了,她在擦桌子的时候,我就站旁边也守着一张桌子,我用干布擦了一下,我感觉到桌子上黏糊糊的东西了,不知道是什么,但干布肯定擦不下去,可是我没有去打湿布,也没有继续擦下去,不知道是懒还是根本没有干活的意识,抑或是习惯了脏乱的环境等着他人收拾烂摊子。她出去干别的活了——她不会指使他人干活,也不会凑在一起佯装干活。
她出去了,我也跟着出去了,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可是等她把外面的桌子都擦干净后,她又进屋里了,我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但我猜测,如果她摸到那张桌子,她肯定会把它擦干净。果不其然,我再次回到屋里,我摸了摸那张桌子,光溜溜的干净,没有滑腻腻的感觉了。
这一切,本该可以在她出去打印的时候完成,如果我有和她一样的思维,这样我们就不会这么晚还在这里收拾了。
我跟一姐妹说了这事,她说那是老板,老板自己的活当然要多干了,话算有道理吧,可是这思维我是真的欠缺,大概是成长的过程中少了一根筋吧。
怪不得家里长辈总说我这个人没点眼力劲,站在一边傻乎乎的真的傻了,没办法,傻人有傻福嘛,这么好的老板哪里找去?
不好意思,我要去干活了。
写于2019年9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