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插兜,右手习惯牵着风。
十二月初,走过的风早被枫叶打散。
初冬的清晨,仿佛注定要与夜晚纠缠,不然月亮为何总是浮在树梢上。
月亮探着头,跟太阳道了声早,便匆匆睡去。
城市不安躁动,像是黑暗势力退去后的欢呼。
又十分刺耳。
忙碌的太阳辛勤地播撒着阳光,
忙碌的马路辛勤地流淌着车辆,
忙碌的走廊辛勤地摩擦着一声声响,
慵懒的风,和我一样,
刚刚醒来却又要马不停蹄地慌张。
我在沧桑着谁。
有的人二十五岁就死了,
却等到七十五岁才被埋葬。
风只能活一秒,
却信誓旦旦要唾弃我的模样。
我走过的,
是风注定会到的。
风走过的,
是我始终逃避,
适终不想要。
初冬泛上,
我牵着风,
就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