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完年,还有些萧冷,北风扫着屋顶上的白雪,我半斜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剧,惬意地天马行空想象未来。窗外一阵急促脚步声,妈妈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我才恍然得知姑父从房顶上摔了下来。我看着妈妈拿着一摞钱着急忙慌地走了,恍过神儿,我知道出事了。这年我15,元宵节的灯光格外热闹,大街小巷,女人孩子都出来赶着热闹,而我在家却提着心,紧盯着手机。不一会儿,奶奶拄着一个小木棍蹒跚地走了来,奶奶的声音有点颤,78岁的老人,担过往昔的风雨,而今又要经历今日的艰苦。顿时,我再也不是孩子,奶奶高龄,弟弟妹妹还小,我出了口气,劝慰着奶奶。厨房里换了我做厨,昏黄的灯光,照得奶奶面孔黑暗,额头上方的空气已经凝结,平日调皮的弟弟不再说话,大伯从医院回来不再言语,我说着让奶奶宽慰的话,让奶奶吃了半碗饭,她不说别的话,总念叨着过年过腻了不想吃饭,我们心如明镜,奶奶是担心,是恐慌,穿件她自己平日中意的毛蓝呢衫,这是她自己和几个婆婆从集市上淘来的。所以她总还是乐滋的,可刚过了冬,早晚温差很大。我给她找件衣服披上,她总是不让,我习惯性地抓着她的手,一股暖流经皮肤传到我的心房,这我才意识到她的手心里攥着一把汗,我打开电视,让她消磨时间,可是秒表客气的走着,不紧不慢,咔嚓咔嚓的声音让我躁动不安,她眼珠不转地盯着荧屏,张着嘴,时而叹气。她眉目间夹杂着数根白眉,暖暖的元宵味散落了几分沉默,我和她默不作声。
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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