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期末考试还有几天。考试周没课,一整天一整天的闲暇时光够自己支配。不像这大一下半学期日复一日的生活一晃而过,开始觉得日子又慢了一点下来。
在高中群里忽然收到亮姐的艾特,询问我今日推送。
“亮姐给个标题”,我好笑地打字发送过去。
过了一会儿,一大段文字发送过来。
“我明天就要考试了,但是我还没有复习完,不像我上个学期,天天在图书馆复习,但是我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好像挂了无所谓的感觉。请以颓废为主题,写一篇文字,字数不限,体裁不限。”
这位老哥闲来无事不想复习,找上了我。
颓废,我不会写颓废。
不过我想起手机备忘录里摘录了刘同《向着光亮那方》的一段话,适合送给这位老哥,
“ 抱怨身处黑暗,不如提灯前行。愿你在自己存在的地方,成为一束光,照亮世界的一角。”
但他提到的图书馆是个好地方。
这两天有时间去了图书馆。书馆旁边有一条小坡道,两边栽了日本晚樱。早几个月时候花开了,花瓣还落得满地皆是。正值是早春,便是阳光极好,那林荫道上的人衣领也捂得紧实。
我觉得走那条晚樱坡道去图书馆是很有仪式感的一件事。大概是看那里闹也不闹,静也不静,风景很好。
我知道自己又在瞎写了,以上是我昨天晚上听讲座时候强行写下来的。有朋友后台留言在问我新文章,可我近来生活平淡,没有具体领悟实在落笔没有灵感,文段没有灵魂。果然还是小孙说的对,写作急不得,慢慢来。
好在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闪现的灵感会比往常多一些。
比如说,
今早起来,脖颈后面和平时一样汗水黏糊。睡在只有一台电风扇的小寝室,想在30摄氏度的夜晚入睡没问题,只是醒来的时候不大像冬天时候被窝里的舒服,只想赶紧爬下烤炉似的床,走到阳台上去感受一下清晨的凉意,看看天上云的状态,看看东升的太阳光照满了楼下沥青道上的几分之几。然后,便又开始了日复一日。
只不过稍有不同的是,今日看着晴空万里,忽然想起了一些东西。
我记得也是在这样高温的盛夏时节,高中时候,只不过更加惨烈。那时候正是周末,不巧宿舍停电。我与Jenny年轻气盛,都不喜回家。晚上风扇吹不了风,那种热度的是无法仰身躺在凉席上,得要侧身睡,减少接触面积才好散热一丁点的程度。全身专注在“心静自然凉”上才好不容易睡着。
半夜迷糊中听到Jenny哭腔似的几声呼唤,我道是她做噩梦还是摔下床,焦急询问她。
她却说一句,好热,我想上厕所。
不是我小心眼,但这事我真记了一年,到现在也念念不忘。现在也是这样热,也是慢慢熬才好睡着。不过是她不再在旁边闹腾了。
不过后来有一次,听她说。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刚好姿势优雅,两人面对面闭目着沉浸在梦乡。但不知为何我突然大吼一声“啊”将她惊醒,她当真是美目圆瞪,黑暗中看着我的脸不知所措。我却是没了后文。她问我,“你怎么了”。
我是半梦半醒,稀里糊涂,说了句“没事”。
现在想来,异曲同工之妙。
以前这些事,让人好气好笑。我还能说上一件,也和睡觉有关。
高二时候,那一周正轮到我坐最后一排。那时是在炎热的午后,困,是一定很困的。我索性不再撑着,伸长左手臂,全身压在左半边,一幅睡相对着坐在我右边的亮姐。地理位置极佳,我睡得也自然是香。
下课铃响以后,睁开眼起来。那种酸爽,左半边身子几乎麻废了,我摊在椅子上哀嚎。
我给亮姐看我手臂,对他说,:“喏,我手臂中毒了。”
他嘿嘿嘿笑了三声,说:“我看着它变成紫色。”
顿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
“你看着它变成这样?”我提高了音量,“你为什么不叫我?!”
他翘着椅子转着书,说:“因为我想看手臂在供血不流畅下的颜色变化。”
我:“。。。”
窗外梧桐树里传来的蝉鸣声和三尺讲台上老师的讲课仿佛是这天底下最悠扬的催眠曲,声声入耳,字字混沌。我撑着麻痹的左半边身子,瘫坐在椅子上等了好久。
关于睡觉的故事说到这里。
最近的心态比较平和。其实内心很对于未来的事情很焦急,但平日的步伐却是很缓慢。想来高中毕业后这一年长大了很多,据说经历痛苦便是在经历成长的过程。所以大概是因为这一年不开心多于开心,失去比得到多很多,反而学会看淡俗事,心智稍有成熟;而看不淡的、释怀不了的便由着它去。前一段时间,五月,特别忙。很多事情铺天盖地的来,我手忙脚乱弄得自己身心疲惫。
在故友听完了我一大堆的负能量吐槽以后,他只发送过来了一段话,令我瞬间神志清醒,这段话分享给大家,如下:
“ 如果有一大堆事向你压来
你应该做的不是急躁 而是分析
用最高的效率去完成你急躁时候认为很 难完成的事
有时候 情绪无用
理性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不知道你能否完整体会这段话,或许有一天当自己也被繁忙压制的喘不过气来,才知道能让你清醒的从不是温暖的鸡汤。
这篇文章就到这里。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正听全民K歌以前唱过的歌,细细品味以后觉得,真的还是挺难听的。
最后,天气这么热,我就来爽快地结个尾吧。
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