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 出自《道德经》第75章,意思是说:民众饥饿是因为他们的上级吃掉的税赋太多了,所以造成饥饿;
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
民为本,官是体,本富则体壮,民贫则官弱。无官之民一盘散沙,无民之官虚头八脑;以税养官,合情合理,但不可沉重;为官治民,天经地义,但不要妄为。
任何群体需要首领和官吏,否则就是乌合之众,一盘散沙。所有的领导都需要收税和纳贡;但是数额必须是合情合理的,程度必须是平衡均匀的和义务必须是对等相互的。合理纳税是民众的义务,合理监督是民众的权力,合理减税是官府的任务;合理用税是官府的职责。
食税是指统治者把税赋用于自己的穷奢极欲,荒淫无度和肆意妄为的行为上了,而非用于维持秩序,服务社会和发展经济。因为在农耕时代,普遍都是家天下的文化,君统治的制度,官操办的模式,民供养的系统;形成了朝廷奢侈荒淫,官府横征暴敛,民众饥寒交迫的传统,历史和规律;历代王朝都会出现机构臃肿则开支巨大的现象,从而发生赋税太重则征收凶狠的状况,继而造成民众负担太重则生活艰辛的情况。民穷则气馁,力乏和志短,就会节俭,吝啬和狭隘,就会抱怨,烦恼和愤怒;就会争斗,动乱和起义;社会就会失去活力,动力和推力,经济就会变得萎缩,低迷和荒芜;继而造成经济萎缩,税源枯竭和劳役贫乏,继而造成王朝的匮乏,短缺和困难;继而造成官吏的横征,暴敛和强收;结果就是王朝捉襟见肘,官吏穷凶极恶,百姓饥寒交迫。王朝匮乏就会放权放任,官吏权大就会贪污受贿,民众贫穷就会抗争造反;国家就会动乱,社会就会混乱和生活就会紊乱。
不要横征暴敛,不可竭泽而渔,不能榨干抹净,应该留点余地,应该给点出路,应该有点生机。收税是合理的,但要有制度约束,用税是正常的,但要有条例规范;上下是和谐的,官民是对等的,应该有契约精神,应该有法制观念,应该有预算方案,应该有决算审计,交税的人应该知道税赋的用途,范围和额度,化钱的人应该明示开支的方向,方法和效果。在法律,制度和规则的框架内,纳税和贡赋就会形成良性循环,产生递增效益和发生推动作用,朝廷可以变得强盛,官府可以变得高效,民众可以变得富裕。
开源比节流更有作用,发展比保守更有价值,农民把节约当作美德,愚蠢地把财富埋在地里,本质上是被权威和势力压迫的无奈之举。农民意识的领导都以艰苦朴素为口号,都以省吃俭用为方法,都以闭关锁国为政策,实际上,在权力的作用下,都会变得铺张浪费,在赌彩的体制中,都会变得挥霍无度;结果导致国家的贫穷,社会的落后和民众的艰苦。商人把开拓看为责任,聪明地把财富用于投资,商人观念的领导都以创新优化为责任,都以开拓发展为方向;而用改革开放为政策,本质上,在市场的作用下,都会变得活跃生动,在利益的驱动下,都会变得富裕繁荣;结果造成国家的富强,社会的繁荣和民众的富裕。
税赋可以有,应该有和必须有,关键要看如何使用;如何征收和如何开源。古代的王朝把税赋主要都用于贵族的奢侈豪华,宫殿的富丽堂皇和教堂的宏大雄伟,而民众的生活却是饥寒交迫,水深火热和艰难困苦;食税是王朝最腐朽,愚昧和野蛮的观念和行为,抗争是民众很普遍,很经常和很合理的心态和行为。征税不要均摊平分,不可采用统一的标准,规定的时间和全面的行业;应该是能者多劳,富者多交和官者多献;但在赌彩和转至的制度下,又是不可能的,不逻辑的和不合理的。开源不要针对存量,而要针对增量;不要对内压榨,而要对外扩张,应该鼓励开疆拓土,征战讨伐和扩张称霸;但在农耕和农民的文化里,也是不可能的,不现实的和不合理的。所以,王朝的更迭是必然,社会动乱是必然的,民众疾苦是必然的。
古代用金戈铁马收税,近代用贸易金融收税,现代用技术专利收税,将来用信息智能收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