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写《天幕红尘》拆书稿后,再次捡起此书,仔细阅读,发现了太多的人物的可笑之处,读着读着就会笑起来。仔细琢磨,用一个比较精当的词描述这些人,唯有一个‘二’字。
看看这些现实社会的聪明人,成功人士,他们办的几件事,有多么‘二’。
商界大佬,私营企业老板,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甚至身价上亿的石油大亨,在面对突然发生的变故时,雄赳赳、气呼呼的抱着复杂的心态,去找一位未曾见过面的马克思主义学者寻求解决办法。
1991年,亿万身价未能变现的罗家明自杀于莫斯科,这个有野心在全世界舞台捞钱的人,抱着‘见路不走’的宝藏钥匙开枪自杀了。
面对106万美元(折合人民币2022年2 .8 亿元)的巨额个人债务,罗家明的妻子林雪红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去找马克思主义者叶子农,让他负责或者说让他给出问题的解决办法。
第一位‘二’人,带着这么一个‘二’的念头,去说服债权人同意一起去柏林找叶子农。看看这些所谓的成功人士,在正常观念的影响下,对这个解决办法的第一反应。
老九:退一万步说,人家有能力解决问题,但是这件事让叶子农负责的感情心里,怎么都想不通。一群大男人在一位小女人的带领下去见一位陌生人,这怎么能说地通呢。他自己都有点发现自己‘二’。
美国债券人:理性,逻辑的文化渗透在他的观念中,为啥去找叶子农?理由不充分:用传奇故事推定叶子农愿意负责和有能力负责。
去了以后,即使叶子农愿意负责,他真有这个能力吗?马克思主义的真理,真的可以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么庞大的债务?如果自己带着这两个逻辑去了,那也只有一个‘二’字可以形容自己。
戴梦岩及梁士乔(中国香港人):
a:叶子农如果有办法挣钱,为啥还在柏林过穷日子。
b:叶子农的‘见路不走’如果管用,为啥罗家明还自杀。
c:短时间挣到这么多钱,抢银行可能都不一定行。叶子农能有啥特殊办法,不相信。
d:心由相生,面对叶子农的外部条件和这件事的内外部条件,不相信这事他有能力解决。
如果我们都去柏林找叶子农,那得多傻啊,多‘二’。
当然,这些都是在去之前,债权人开会的时候,发现各自‘二’的心。后来,各种因素促使这些人同意了去找叶子农试试的方案,内心有很多的不乐意,但是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去了。感觉是那么的别扭,估计自己都嘲笑自己,我们得多‘二’啊。
此篇文章到此,最二的人还没出现,最‘二’的是叶子农,如果按照众生的评判标准,叶子农最‘二’。首先,这些人素未谋面,都不认识,这就好比一堆人找上门来,告诉你:我的老公,四年前投资过你的那位大哥,现在死了,欠债2亿。我认为这事你得负责。
写到这里,我笑了。这个世界的逻辑得多混乱啊,哦,如果我是叶子农,我可能会这样说:4年前的收益2000万,给你老公了。当然他不要,要走了‘见路不走’的四个字。如果是这‘见路不走’的四个字害了他,那是他自己没理解。不能怪我。退一步说,当时借款5万元是原数奉还了,我们之间没有债权债务关系。如果你们来找我,是想找个方案解决眼前的困局,我也没有,即使有了,面对你们这个追债的态度,也不一定乐意给你们。
但是,但是,冲突啊,作者写的跟普通大众的想法就是冲突矛盾。
丫,叶子农说考虑考虑,这事丫要接手了。这些普通大众面对叶子农的同意,有点懵逼了。剧本要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