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聖雅一樣,此時的傷情也是處在溫暖的陽光下。不一樣的是,身體虛弱的傷情正精神恍惚地在路上走著,走著走著就暈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綠草在陽光下,充滿了生機。但是此刻的傷情,卻已沒有多少生機:她的人生,已經沒有了希望。
帶著失望、遺憾的她昏了過去,許久都沒有醒來。直到路上經過的一群人發現了她,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人回到了後面的轎子旁邊:“城主,前面有個人昏倒了。”
這時,轎子裡響起了一個聲音:“帶她回去救治。”
於是,傷情就被他們帶到了一座華麗的豪宅。這豪宅,正是星雲城城主冷少峰的府邸。
冷少峰自己推著輪椅走到了傷情身邊,定神看著她。不禁失聲:“七彩珍珠衫?那她容貌一定是被七彩珍珠衫毀掉的。”他回過了頭,對自己身後的兩位總管說:“這件事,不要傳出去。叫個丫鬟過來,你們兩個下去吧。”
“是,城主。”
盯著傷情看了很久,冷少峰突然對她擊出一掌。這一掌震動了七彩珍珠衫,被震動的七彩珍珠衫就從傷情身上自動脫落。接著,傷情的臉就起了變化:沒有多久,她的臉就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恢復容貌的傷情讓冷少峰感到了一股震撼、恐懼。這時,一個丫鬟走了進來:“城主。”
“妳先下去吧,我親自照顧她。”
“是,城主。”丫鬟也覺得不可思議:歷來只關心錢的城主,今天卻對一個陌生人如此關心。
守了許久的冷少峰,也終於睏了過去。但是傷情卻醒了過來:這陌生的地方是哪裡,自己又怎會到了這裡?
這時,冷少峰突然醒了過來:“姑娘,妳醒了!”
看著這坐在輪椅上的中年人,傷情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前輩,這裡是什麼地方?”
冷少峰道:“這裡是星雲城。”
傷情問:“我怎麼會到了這裡?”
冷少峰道:“我在回來的路上見妳暈倒在路邊,就帶妳回來醫治了。現在,妳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
“多謝前輩,”傷情道,“你就是城主冷少峰?”
冷少峰道:“是的,不知姑娘是如何得到這件七彩珍珠衫的?”
聽到這句話,傷情才發現七彩珍珠衫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立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的臉!”
冷少峰道:“放心吧,妳的臉已經沒事了。”
傷情道:“這件七彩珍珠衫,是我在彩蝶山莊取出來的。可是自從穿了它……就脫不下來了,這導致我的臉起了變化。多虧前輩出手相救……不然,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冷少峰道:“能取出七彩珍珠衫,姑娘也非一般人。只是這七彩珍珠衫既有變醜為美的功能,那也就有轉美為醜的能力。而且只有在這個人暈倒之後,才可以脫掉它。”
“原來,是這樣。”傷情明白了,“多謝前輩!”
冷少峰問道:“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我叫傷情。”
冷少峰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恕我冒昧,請問姑娘芳齡幾何?”
傷情的神情似是傷感:“我今年二十一歲。”
冷少峰道:“我這麼問是因為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傷情道:“前輩請說。”
冷少峰面色凝重地歎息著:“如果我女兒還在,那也有妳這麼大了。”
傷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冷少峰道:“我想收妳做義女,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承蒙前輩出手搭救,晚輩自是求之不得。”說完,傷情立刻起身下床,伏地跪拜。“義父,請受女兒一拜。”
冷少峰扶起了她:“快起來,快起來。”
“謝義父。”
冷少峰道:“今後,妳就是星雲城大小姐。”
傷情道:“其實,女兒第一次見到義父的時候就有種莫名的親切感。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父女緣分。”
冷少峰很是高興:“如此說來,妳我還真是有緣呢!”接著,他繼續說:“妳可知道,我為什麼要收妳做義女?”
傷情不知道,但是也沒有回答。因為,她知道冷少峰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冷少峰道:“我的妻子和女兒在二十年前神秘失蹤,多年來我一直苦苦追尋未果。而妳又和我當年的妻子長得很像,所以每次看見妳我都會想起她們。”
傷情撫慰著他:“傷情自幼沒有父親,今後會將義父當做生身父親一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