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段时间很少提及剧本,电影会多一点,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写剧本了,这对我来说可能是一个噩梦,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会不会被当成半途而废呢?我已经已经一个半月没有开张了?没有像之前那样疯狂的写剧本,我不知道这些日子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感觉过的很恍惚,这简直就是对电影的不公,你不配说自己喜欢电影,你看看别人,微电影都拍出好几部了,我还是无动于衷。
关于剧本,我还没有放弃,现在以后都不会放弃。回想当初写剧本的时候,被剧本的格式,语言风格困扰,被动的转移到了电影这个大局面上,看看电影语言的语法之类的书籍。不写,不会写,不好写,在我重新认识的这个过程中,我也许该要沉淀一下,积累一下。我一度为剧本的格式,用什么手法来折磨自己,我要怎么做才能满意,我还是先放一放。
看了一些电影,涉及的题材比较多,我想电影,所有对他的描绘都敌不过艺术这个词。艺术这个词可能真的很艺术,也可能是托词,就像是装清高,我以为我对这个词有些不太理解,毕竟不是所有的电影都是为艺术服务的。现在,我认为艺术是高于电影本身的,电影是为艺术服务的。这种严肃的艺术会让人有一种压迫感,你想把电影拍成艺术,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从剧本的构思开始,它就立架于故事,故事的发生时间背景。如果我一开始就想拍出艺术电影,显然就是伪命题,根本就是对电影的侮辱。
艺术实在是妙不可言,也太危言耸听,他可以欺骗观众,也可以欺骗自己。对于从事与电影行业的人来说,我们是为艺术工作的,服务于艺术的。也许对于我们来说,有太多的条条框框,很直接的影响了我们在创作过程中电影向前发展的,可是这不代表我们不服务于艺术。我们可以把电影描绘的天花乱坠,每一个人都找到一个信仰一样,用自己的语言来把它描绘的动听些。我要把电影住入自己的人文情怀,服务于艺术,服从于自己。不拘泥于艺术,发展于艺术。
许多的编剧更多的都是幕后的无名英雄,我想要打抱不平,可是我有没有多大的本事。电影满大街上的人都有可能脱口而出的词汇,他们可能是观众,可能是评论家等等。不过他们看一部电影只是为了满足一下娱乐,可以说是快速消费的角色,我为什么药苛求他们要记住这是谁的作品,是那个编剧呢?我们的只不过是服务的人员,他们收获了满足不就行了,还管记住我是谁干什么,你闲的啊,不管怎么样,他们记不记得住,都没有多大的关系。不管是电影还是小品还是音乐的作词人,作为“写”的一类人,他们只是默默工作者。他们不被人关注,不被人记住,也不能否认他们对待他们喜欢事情上的贡献,他们的确是做伟大的事情,改变世界的事情,他们应该感到无比的自豪。我们只不过是服务观众的一群人。
回想以前当服务员的日子,那个时候可以用美好的形容词“充实”来形容,你现在是有工作的人,我给他们打扫卫生,他们就给你钱,这是不是很简单的工作,用一点点的劳动就可以换来钱,用于吃喝玩乐。当服务员,你给人家端茶倒水,所吃的苦也不过是身体上的疲惫,一天下来,几十块钱,吃的苦也就不觉的有什么了。我觉的我自己的要求也不高了,算不算是随遇而安。我在工作的时候努力找其中的工作乐趣,努力的发现自己的优点缺点,可是能找到的很少很少。也许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状态,尽管去吃饭的人都是有钱人,有美女什么的,我应该为有钱人为美女服务感到荣幸,毕竟能看见有钱人都是不容易的。我还是不快乐,尽管被客人的冷不丁的冒出的祝福感到惊喜,也会跟小朋友聊天感到快乐,可是我终究要找回我的位置,一种不为钱就可以做出改变的世界的乐趣。我在这当服务员也只不过是服务于小众,我还想做全世界都认可的事情,服务全世界的伟大理想。有的事情也许真的跟钱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做我喜欢的事情,我感觉到伟大的事情,做一件让自己感到自豪的事情。可是我离不开钱,我有点两难的境界,我不想说我在拼什么,我在做什么,也许心里都有答案,不必在问,不必在想,做自己有时是很为难的时期,何况大部分的时候都不能真正的做自己。放下,告诉自己要放下,放下身上的包袱,也有可能是抱负,细数天上的星星,数一数,他们眨了几次眼睛,放下那灵魂,听一首歌,在跟孩子嬉笑打闹的时间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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