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11日星期一阴昨天晚上在佳乐家超市被大雨淋住,来佳乐家购物的人们都拥在门口等待着雨变小,有几个带伞的刚出门就又折返回来,一边往里跑一边说,雨太大,根本打不住伞。这里的人们越聚越多,俨然一个小小的社会课堂。认识的,不认识的互相寒暄着,微笑着。言语中夹杂着几句抱怨。早知道下雨就不出来了,安邱今年雨水真不少,jiang收了麦子,下场透雨正好揞(an)棒槌。蹲在角落里的几个民工模样的人议论着。说这话的时候,他们是开心的,是啊,土地给了他们收成,温饱就有了保障。风调雨顺今年一定能五谷丰登。或许就在今夜他们的妻子会给他们来电话说老家下雨了,过几天的请假回去揞棒槌,或许不会,她们会自己扛起所有的家务和农活,领着晒的浑身黝黑的儿女忙活在田间地头。她们也是值得敬佩的女性,就像当年我得母亲,父亲为了挣钱补贴家用,和几个同乡去了离家好几千里的昌乐五图矿山去给人打石子。家里的农活和我们姊妹三个的教育工作就全落在了我母亲柔弱的肩上。对于在姥姥家过惯了优越生活的母亲来讲(姥爷是安邱石油公司正式工,大舅是生产队长,大姨是“铁姑娘“队队长),贫穷的生活非但没让她屈服,反而让她越搓越勇。我到现在仍清晰的记得母亲带领我们在老屋西墙跟底下翻“鸡肠子”的情景,将近30年过去了,可那一幕却异常清晰。就像发生在昨天。杀一只鸡过年,一半做蒸鸡白菜,一半留着炒着吃。然而吃也不是自己吃,得用来伺候客人。所以母亲把“鸡肠子”翻翻洗净炒来给我们打打牙级。我们姊妹三个还吃的津津有味,这么好吃的东西还没吃够,没有了,母亲全程看我们吃,笑容始终挂在她白皙的脸上。然而就是在物质条件如此匮乏的岁月里,母亲对我们做人的要求始终没有降低。去我家其中一块地需要经过一个大大的“樱桃沟;春天,花儿开着,粉粉的,白白的,香香的,引来蜜蜂蝴蝶飞舞着,煞是好看。这时母亲对我们是不做要求的,母亲也抬头同我们一起边走边看。等到樱桃开始微红开始,母亲便不准我们在抬头看,而且要求我们姊妹三个快速经过。说抬头看好像咱馋人家的似的。樱桃大红的时候,刮风下雨的天气总会有些熟透的“珠子”掉落下来,村里的很多小孩就会拿着水瓢或舀子去捡来洗洗吃,这时主人是不会嫌的。可母亲不许我们去捡,说想吃那个东西就得好好出息,长大了挣钱来买。但每年樱桃的主人总会给我们送一小水瓢,说给孩子吃,这时我母亲总会说家里有,买的。不要不要。实在拗不过,那个人就会把樱桃放在压井台上或窗户台上。母亲也会把刚摘得的豆角或黄瓜傍晚回家经过“樱桃沟”的时候回赠那位女主人。母亲教育我们不能占人便宜。时光飞逝,日月如梭,转眼我们姊妹三个已长大,家里的日子也在父亲母亲的劳作下过得蒸蒸日上,我家又在路边盖的“沿街房”。6间沿街,三间北屋,一个套院。院子里种满了各种果树,花盆里有好多花花草草,火红的石榴花和娇艳的“仙客来”在这个美丽的夏夜轻轻耳语。冬天里,美丽的杜鹃花和院里傲雪绽放的腊梅深情对视。我们姊妹三个也陆续大学,研究生毕业,参加工作。弟弟被他的导师留在了身边,在美丽的“泉城”工作 。妹妹在潍坊歌儿升学的核心部门担任高级培训讲师。可父亲母亲依然辛勤的劳作着。“妈妈”雨停了,咱们回家吧。儿子的喊声把我从遥远的回忆拉回现实。“奥,好吧,”拿好咱们的奶粉和好吃的,回家吧。Let us go, go go go.( ̄∇ ̄)
亲子日记第二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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