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还没有云飘来,可爱的黑泽明大叔仍旧在倔强的等。
想你的时候,风忽然就停了。想自己的时候,天空便湛蓝了。我时常在想,我们抬头所望的该是无垠的一片湛蓝色吧,发丝总是会被某种力量轻轻带起,偶尔又会滑落到原来的位置。何故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分别于两地的人都让风突然停了下来,末了仓央嘉措的见或不见,不免仍是流淌着的感伤。
我闲着呢,你想我了吗?习惯性的泡杯花茶,花香醇厚似酒,也可以让人寻得一分醉生梦死的繁华之美。思绪突然被广播里发出的声响所打扰,只得匆匆躲进浴室,任水在发间冲撞,洗头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或许又是不是在逃避某些难懂的情愫。白色衣裳,白色帆布球鞋,有人说还应该有一条棉布裙,呈现出的是慵懒,像睡午觉的猫。
想你的时候,经不起嘴角自然的上扬。站在阳台看天看云,好似看你深深的眸。有时候也会一不小心弯弓射落了天边的那朵云,你便哭的满城风雨。用海棠花折叠成纸巾,递予你轻拭去那一脸的泪水。不要奢望什么,只要你在就好。如果你愿意,天空就是你恋人,陪你生生世世,天涯海角。
梦里梦外,想你。梦里,有温润的呼吸。凌晨四点,看你睡着的样子,怕一不小心便会忘记。梦外,有微薄的凉,看着你的脸庞,最后只是无奈的任你离开,转身背对着你努力迈开不想走远的脚,才明白一定要离开,离开,不一定再相见。
记住得,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夜景消沉,幸福的人都已安睡。把耳机塞进耳中,每首歌都忧伤的动听。烦躁的翻阅杂志,看到一组黑白插画,精密的让人陷入了画中,只想伸手触摸。绘者疯子该是独特的吧!有些人或许并不需要去刻意的想念,不如学了亦舒小说中的喜宝,亦可以说不是每一只猩猩都叫苏尔坦。
屏风泛黄,墨绿色的竹叶在其间肆意生长,闺中的她可还穿着那一身的绯红色长褶裙。可怜最爱霓裳!想那公子风流韵事如此这般,可断了相思之肠?
莫要懒云窝,醒时诗酒醉时歌。我哭你瑶琴不理抛书卧,无梦南柯。
听那人道若要轻别人还自轻,都要千万记在心窝儿里。
删去,仓促将你离去,莫要再唱那什么《小辞店》,才疏学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