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读完了《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买了这本书,并不是因为它是盖茨的推荐,也不是因为它最近一直在排行榜上位居前列,而就仅仅是因为它的名字: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不止名字怪怪的好记,还总觉得少了个“逗号”。
我看这本书用了大概三天,不是全天,而是晚上临睡前看会儿的时间。我一边看,一遍会对这个书做着评论:不是太好看,不是太好看......
我就是在“不是太好看”的声音中,快速看完了这本书。
看完了之后的心情就是:拧巴。
这是一个怎样的、拧巴的生活经历呀。
作者塔拉的童年是在受伤、恐惧、随时都会面临危险,还都是生命危险中度过的,而这些,并非天灾,全是人祸。
我不懂宗教,所以我不知道他的父亲是属于『虔诚的教徒』还是『极端的信仰』,但我们可以看看在这样的生长环境下,也就是塔拉的原生家庭,对她的影响。
——亲密关系。
塔拉在这本书中对她亲密关系的叙述并不多。
查尔斯。
第一次见到查尔斯是在虫溪剧场,坐在了塔拉最喜欢的木箱上。后来的查尔斯就像是陪衬一样,出现在她的哥哥肖恩和赛迪的“过家家”游戏中。
直到上了大学,塔拉学着室友香农的样子和查尔斯一点点小心翼翼的交往。她会为了查尔斯购买“女性化”的衣服,会在见他之前,洗净自己身上的脏污,会去涂上口红......
她希望查尔斯可以“轻轻拉过我的手,或用胳膊搂住我”,而当查尔斯真的这么做的时候,塔拉说“他的手很温暖,我想握住它,但我却猛地抽开手,就像被烫了一下。”她的身体抽搐,屈服于一个奇怪又强烈的本能。
——妓女。
这是他的爸爸和哥哥经常说的。他们会对女人的衣着举止用自己的标准评头论足,衣服过紧,领口过大,露肩,裙子膝上......都会被他们归为“淫荡”“勾引”,以至于听了爸爸对别的女人的评论,塔拉在弯腰、蹲下的时候,都觉的动作“不和标准”。
所以,她希望能和查尔斯有的简单亲密,但是,做不到。身体本能的在拒绝。
虽然这个时候的塔拉已经离开了大山,在杨百翰大学上学。
在家中受到的虐待,让塔拉更需要证明查尔斯对他的爱,于是“我变得反复无常,吹毛求疵,充满敌意。”塔拉会设计怪异而不断变化的评估标准,来衡量查尔斯的爱。一旦他没有达到要求,塔拉便会“胡思乱想,情绪失控。”连她自己都会说,她将“野蛮的怒火、对父亲或肖恩(她哥哥)的所有可怕的怨恨,都发泄到这个只是来帮助我的困境的旁观者身上。 ”
就这样的大吵大闹了好多次之后,查尔斯对她说,他爱塔拉。但这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他不能拯救她,能拯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的确,爱情中的或者家庭中的“拯救者”,很少有能拯救成功,还不“牺牲”自己的。
所以,在萨提亚的课堂上,只要涉及到了原生家庭,涉及到了这种“生命印记的轮回”,老师都会告诉你:不要做一个拯救者。
因为就像查尔斯说的,能拯救的人,只有自己。
那个时候的塔拉确实不适合发展亲密关系。
因为,她不会经营。
她在家中受到的委屈、虐待、恐惧、害怕,压抑的情绪发泄到恋人身上,什么样的恋人接得住呢?
那一年,塔拉17岁。
两年以后,她在教堂认识了尼克。
起初,和尼克的相处还算顺利,因为塔拉决定尝试过正常人的生活,摆脱父亲的意愿,试试别的活法。
她在另一个城市远离熟悉的生活,她去医院,她吃抗生素,她用行动对抗着原生家庭的模式,甚至会“入睡前笑出声来”,但想要真正从这样的家庭中走出来——难。
一个父亲受伤的电话,把她从天堂拉回地狱。
塔拉以为她活成了新的样子,然而,没有。
她从未向尼克谈论过自己曾经的生活,但那样的曾经紧抓着她不放,她无法断绝与它的联系。
所以,塔拉与尼克分了手。
如果说,和查尔斯在一起,是希望查尔斯把她拉上去;
那和尼克,就是害怕把他拉下来。
原生家庭——是我们18岁以前成长、生活的家庭。
这些在成长中的经历,就像查尔斯说:“你家有腐烂植物的味道,你身上一直有这股味道。”
这些从原生家庭的带来的“味道”,是如何影响到我们的亲密关系的呢?
我们会从伴侣身上,寻找我们在原生家庭中没有得到的情感和需要,未了的情感包袱,会希望在新的婚姻关系或家庭中得到解决。我们在原生家庭得不到家庭的满足,就会只顾索求,没有能力为伴侣付出。
怎么办呢?
如果我们勇于面对、正视自己原生家庭的问题,就可以有新的动力重新去爱。
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