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慈湖的夏夜,更能让人产生一种“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的诗意来。
“英语字典借我一下。”当我们无所不能的小鬼王余鹏巍面对外国大佬的文字时,还是得乖乖地俯首称臣。
一旁的张只傲立马打开了柜子,拿出了那一本字典,在快要放到他手中之时突然一个急刹车,“来,叫大哥。”眉眼极尽挑逗。
对面之人挑了挑眉,“你确定?”
“怎么,副班都已经认我为大哥了。副班你说是不是?”
前方某位明明已经篡位成正班长却仍被叫做“副班”甩了一甩自己的马尾,傲娇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某鹏正悄悄地把他的手附在字典上,准备来个暗度陈仓,突然,另一只大手覆盖在他的手上,略烫的体温,是熟悉的温度,几万年前,他也曾这样,牵着自己的手。
“哈哈,被我抓住了吧。”某傲得意洋洋地摇着脑袋,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笑意满满的,满得从眼睛中溢出,美的像一场梦。
张只傲刚想把手收回,却被那只放在字典上的手飞快地握住,抓紧,那样用力,仿佛下一秒他就要逃脱。
直到某傲的惨叫声响起,余鹏巍才回过神来,松开了紧握着的手。躲过张只傲惊讶的眼神,薄唇微启,“大哥。”
好一招移花换木。果然,某傲被这一声大哥叫得心肝儿直颤,乐得笑开了花,连忙道:“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小弟了,大哥我会罩着你的。”说完,高高兴兴地把字典双手奉上,又哼着小曲儿去灌水。
那双方才一直躲躲闪闪的眼睛这会儿却是直直地盯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他的眼神极深极远,透着近乎虔诚般的执着,表情像是怀念,像是克制,含着某种呼之欲出的眷恋,又仿佛包含着某种深沉的痛苦。
我答应过你的
他看见沈巍并没有走,戴眼镜的男人站在
原地,把眼镜摘了下来,拿在手里,心不
在焉地用衣角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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