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桥镇之四》
唯一的一个结果不会推向一切。而
因此,他的另外的一个称呼和名字
比这一个要丰富很多,它以丰富见长。
屡试不爽,或者对于一个陌生人,
我并不认识。我只能够如此来在一个
陌生的地方,村庄,由两侧白桦树
构成的柏油公路来猜测。像我因为此
而赶在失语的慌乱形象到来前。如
迷路了一般的这言语也是异乡的
一部分,我也爱这遗忘突然到来的瞬间。
就像我因此正被什么,被万物都爱着。
在傍晚,它们的身影如同在雾气里面
一样的朦胧。我慌乱的神情,通过观察
那不可被观察的因果而稍微的平复下来,
我知道有人正等待着我。不同于他与我
擦肩而过。像唯一的一个名字的形象,
不同于那个从别处走来,走去的人。
《枫桥镇之二》
又是一个新的事物,
苦难于将挽留的形象包裹。
挽留于某一个事物的样子
就像我在一次次的将它们说出中,
被等待的自我混淆,自我迷失。
我是一个经得起了转折,那只引起
我自身迷惘,这样的一段话语
以是否正确和错误来称呼
————就是在我将它们说出来的时候,
并不在于那些我随着时间流逝,
而在匆匆忙忙上面做了什么,最为
简单和部分的。并不是。
那是什么了,已经。
像这样追问的风中的话语,
像命运向站在山顶的人儿
所呈现的形象。
————有人明悟,而我愚笨
明悟了我愚笨者,
为我点亮了灯火,
黑暗中独自待着的人,
像不远处的,因为夜色
而酒的,食物的,和青色的
名字。
《读吧》
不静干脆就在纸上写一遍。
心一横,
就写横。横在错误处。
字字多出一横,
每个字都横着。
看看那句诗的意思,依然还是
大坝拦水。
却已到汛期。
这份无奈比之干旱,不长庄稼如何。
比之种植之后偏逢连天阴雨如何呢。
心一横,
但你绝不能在温暖的室内,不听
那些农民的哭诉。
横眉冷对。
心一横,你的心一横实则无足轻重。
繆误的门外空弹琵琶,错上加错。
你是要到达上一个春天,
夏天,还是种植时节之雨?
他们的心一横可不一样。
那里有决绝的土地,日渐稀少的村庄
荒芜上坡上的最后的
容身之所,
心一横,他们就惨淡到只剩下了
背影,空的
透明的。心一横,最后的力气
落在了荒皿,成了你读到的第一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