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曾经是一个一直让我难以启齿的话题!
因为我2周岁多一点就有了弟弟,母乳吃到一岁多,我就被妈妈送到姥姥家断奶,加上我们的小学和中学都是离姥姥家更近,所以,我的童年到少年时期多在姥姥家度过。
姥姥是一个开朗的人,即便是晚年因骨折长期卧床也还是经常笑声朗朗!
记得有几年我都不愿意去姥姥家,家人不解,其实是因为好多次姥姥放了很响的P,却硬说是我放的,引得家里人哄堂大笑,弄得我非常尴尬,为此我流了好多“委屈”的眼泪!
高中的时候,某日晚自习的寂静被一声绝对是努力控制却适得其反的漫妙而悠长的声音划破之后,满载着长时间专心学习的压力与紧张得意释放的笑声竟让我们再也没有见到那位女同学!
大学焦同学讲述她调皮的弟弟在课堂上调侃新转来那个同学的P:“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让我对P有了新的认识,似乎放轻松了一点!
我一直以为,放P还是一个粗俗的行为,不能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说的事情,更不能如此直白!比如很多人,尤其是女人,婚前高雅的不行,结婚后就“打嗝放P”,甚至不分场合,无所顾忌,到头来还抱怨对方“不再浪漫”,是不是应该换个角度理解?!
这不禁使我联想起当年有次乘绿皮火车回家时的一段经历。
那时,冬天的车厢里还是挺冷的,一个男人跟大概四十左右岁的女乘务员任性地调侃着,车厢里不时地爆发出陈陈哄笑。当女乘务员一个略显下风地摸了一下男人的脸,男人竟然很自然地回摸了女人一下,女人狠拍了一下男人:“你干什么摸我脸?!”“你摸我还不让我摸你啊?!”“那能一样吗?我是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放P啦?!”这句话不仅让车厢里再一次哄堂大笑,也让我浮想联翩,这么多年仍历历在目!
后来,在上海学习期间,北京陈和福建辛二位同学在大家席地而坐的讨论会上,此起彼伏的嘹亮,立马让人联想到他俩那六块腹肌用力成型的俊朗!刘大爷还就此给我们布置了作业,题目就叫“三个P引发的思考”!更让我惊掉大牙:这都行!?
再后来,听《黄帝内经》,徐文兵讲他给一个法国女士调理,女士体毒淤化,每天会放好多P,她为不失优雅,有些天经常会待在卫生间里不出来!而且,管放P叫pass wind(帕斯薇恩)哈哈
记得有个外国故事讲,有个人总爱放P,自觉难堪,渐渐都有些自卑了。同事们在他生日那天,一位同事蒙上他的眼睛,让他自己在房间里等一下,并告诉他,自己去接其他同事,但是条件是他不能摘下眼罩!等那位同事离开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立刻“雷声阵阵”,好不轻松!这时,屋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欢呼声,原来友爱的同事们都提前“埋伏”在房间里,用这种方式彻底打消他的顾虑,让他正常生活工作,“有P就放”作为生日礼物!好可爱的同事们啊!
随着年龄的增长,个人的见识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也越来越懂得尊重自然,尊重生命了!
有次带侄子泡温泉,我还让他赶快“抓”住那个水下冒上来的“泡泡”闻闻……
“黄帝内经”讲,臭味健肾!哈哈哈
以前写过裸、屎、尿之类的文字,今天写写P,希望你能开心一笑!
P大点事,何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