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跟秦先生争执加冷战,愤怒之下,忆起前尘往事,倍感苍凉忧伤,恨不得立刻去将结婚证换成离婚证,再也不必如此委屈难受。
但孩子是放不下的,还得管啊!带着去做视功能训练,价格是三千六。心里顿时凉了一下,可是,为了手术不白做,为了眼睛能更好的巩固,多少钱也得花啊!我默默的盘算了一下手里的资金,向秦先生宣战的,斗志昂扬的情绪,不由得弱了几分!
下午刚回家,听见水表滴滴滴响个不停。插卡显示,还有很多水,应该不是缺水了。天天收拾好书包,让我送他上课,我着急着给供水维修打电话,对方说可能是水表电池不行了,他忙完会联系我。
送了天天,跟老师讨论暑假上课的问题。视功能训练是必须要做的,课也得上,婆婆马上要走,我独自带两个孩子奔波于南北东西,想想都头痛。想看看,能不能把英语课换成跟训练地相近的地方,答案是,进度不一致。
未果,接到修水表师傅电话,让我先去水电科登记,在回家等待。连忙向同行的朋友询问水电科地址,朋友直接跟维修师傅通话搞定,原来她在水电科上班,我却是不知道。
换了电池,终于不响了。去接孩子,路上遇到小玲,焦虑的妈妈不止我一个,连楼上的爸爸也询问孩子去哪里补课好,真是费劲天下父母心啊!
本来打算好与天天的晚饭了,买菜的时候,秦先生打电话说要回来,想想孩子们的庞大开销,还是不情愿的给他做了晚饭。他倒是积极的去洗了碗,然后说自己头痛恶心,需要找点药吃。我说扎针放血吧,他坚决不要。可是半夜里,去发起烧来。
印象中秦先生都没有发过烧,真是意外。我只好爬起来去找药。这次,他同意放血了。扎了下巴,十个手指冰冷,扎了两个不肯再扎,原因是害怕针!真是太搞笑了!给他贴了快快的退热贴,吃了连花清瘟,勉强睡着了。
早晨坚持去上班了。
送天天上学,去给秦先生转党员关系。话说,秦先生真的是个严重拖延症患者,16年要办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办。而且中间存在诸多麻烦。他在发烧,也不好请假,我想自己离得近,应该一个上午可以弄完的,也不必他来回跑了。可是,负责人不在,让下午去。
突然焦虑不安,我觉得这个事情没那么好办,也许要跑几次后堡,想想前几年去办这办那在后堡遭遇的冷眼与刁难,一上午都心神不宁。
幸好天天带回来的成绩还是不错,让我的心略微平静。下午先去开家长会,听老师说了各种注意事项。其实,虽然我也是老师,可却是个不负责任的家长,孩子的作业,不过问不检查。只是在考试后,关心分数,也是够了!
老师宣布结束,我赶紧又去找人。可能去得晚了,负责人有事出去了。同行的人帮忙打电话问了,让等半小时。坐在四楼的窗台上,凉凉的风从我背后吹过,眼前的楼道空旷而寂静,孤独的我显得不知所措。
终于人来了,费了半天劲,还是不行。需要去后堡,打电话给后堡,说不归他们管,在人力资源部,打了人力资源部两个电话,都是不管,不知道,就直接挂电话。
终究是得跑一趟。明天必须去了,婆婆后天要回去。天天的训练只好往后挪,秦先生扁桃体化脓,还在不时的发烧。让他请假,说最近事多,不好请。
累得无法正常呼吸了。
也许,这就是寻常生活的真实影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