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先生有一日作词说"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一直以来,境界不高的我,对这一句,颇有认同。
它太有操作性了,为"忘却营营"搞一个大叔派的自驾漂流,而且在江海之上即使餐风饮露的苦蹩也是一种自我放逐,自我疏解的方式啊,更何况,大江茫茫,渔舟唱晚,雁阵惊寒该会是怎样的绚美,这次第,怎一个爽字了得呀!
可是,后世以来都欣赏东坡这种只作文而并未有实际行动的做法,还说他在俗常中找到人生的静悟,高超且有烟火气。境界低如我,自不敢评断。
然而,我仍有自己的假设,假如东坡先生出海,那会是怎样的景致呢?这个"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的东坡,在一片汪洋恣肆里,我想他会挥洒更其不同的精彩人生。同时,他的随遇而安,也会成就另一个疏影横斜的渔客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