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我爱上一个人,他文采斐然,看见他所写的东西,仿佛看到一身的落寞,站在夕阳下,被金沙洒满影子的模样。
孤独,不是我的专属名词,却陪伴了我一整个童年,可能那时认为孤独真是魔鬼,剥夺了我一切能笑的权利,所以我在该笑的年纪去流浪,该玩的年纪是人生大道上漂泊,当我的眼睛漫漶上最不该出现这个年纪的东西的时候——人性,我了解,那就是成长。不得不接受,不得不承受的残蕊。
那些种种迷茫、失落,也终究成了我失眠的理由,我不断在黑暗中摸索人生两字,如何参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红了眼眶。高一差不多一整个学年,我都在风中摇曳不安,怕想要的抓不住,怕不想要的硬塞入心脏。于是我感觉到自己的思想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时,不惧怕,因为现在变的只是自我修复,当防火墙足够坚强时,我先我相信,坦然的笑,不再是假象。
16岁,我还爱着他,他文采斐然,只是不再孤独。再回首,仿佛看到他在夕阳下被金沙洒满微微上提的唇角的模样,于是我向他挥挥衣袖,连着念想片甲不留。
屏幕前的陌生人,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毕竟世界上你是第一位
(我是简逸,爱诗的女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