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1月
他站在一旁,冷眼观看。这个自恋的丑女人。似乎是在某次舞会上,她好像鼓足勇气一样凑上前来搭话,他出于礼貌回应了她几句,她也只是远远站着,并不逾矩。
几个小时后,他就把这丑女人忘在脑后,去追逐更加美丽多情的花儿。没想到几日后收到这个丑女人的书信,压下不耐回复了几封信,结果她似乎在其中找到了乐趣,至少每隔三日一封信。她或许以为自己是钓鱼老手,欲擒故纵这招他都用腻了!姿色一般还敢纠缠于自己?哼!
本来想搬家,让那丑女人的信石沉大海,但考虑到二人的交际圈有一定的重叠,就算换了住址,那女人可能也能打听到自己的新住址!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算了,先不理她,看她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次年3月
他完全忘了她。
只是在家中佣人繁忙,偶尔去厨房取用自己喜欢的干酪时,瞥到厨房角落每隔几日就送过来的她的信件,才想起似乎有这么个人在追求自己。信件他再也未曾翻阅或回复,都在厨娘那里,当做火引了。她在他心中是一个不自量力的符号,再多的注意力都未曾给过她。
次年10月
就算是已婚之人,也不妨碍他花天酒地,沾花惹草。他的生活和结婚之前没什么两样,依旧花名在外。虽然外面有对自己名声有损的流言蜚语,但他并不在乎。
人生在世,活的就是及时行乐。
次年12月
前女友奈尔最近搬回镇子上了。她变得更美了,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引人一嗅芳泽。经过几次若有若无的试探和交锋,某次舞会上,奈尔借故喝醉倒在自己身上,他没有推开她。
此后,他经常去奈尔的住处过夜。偶尔,在奈尔注视着他的时候,他会想起另一道专注的视线,那个他不喜欢的妻子。他对她没有感觉,即使有时候她热情的视线会触动他。她对他来说,是家里的安排,是可有可无的对象,她太过呆板,不懂说好听的话,不懂打扮,毫无吸引人之处。
他轻浮的本性决定他更喜欢那些浓妆艳抹,能拿捏住他的女人。他是花丛中的蜜蜂,不可能守着一朵小小的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