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ll We Talk Shall we talk
就当重新手拖手去上学堂
陪我讲
陪我讲出我们最后何以生疏
谁怕讲
谁会可悲得过孤独探戈
难得 可以同座
何以 要忌讳赤裸
如果心声真有疗效
谁怕暴露更多
你别怕我”
第一次听到Eason Chen,那年我17岁
一曲“十年”,让我驻留在车水马龙的街角
如泣如诉的旋律,只是当时已惘然的声音
我不禁好奇,是谁唱出了它
从此,爱上了这个声音
那一年仲夏,南山下歌声与裙角一起飘扬
2005年踏入的雨季
十年了,我变了?我没变!
第一次听到Shall We Talk,今年3月份
求职、找房、索爱,从象牙塔被推到红尘中
渐近渐远的曲调,忽清远忽撕裂的歌喉
我知道,它只属于他
据说,林夕在酝酿这首词时
竟首次遭遇抑郁与失眠
而我,在单曲循环中
再次瞥见父亲耳边的银发
母亲每况愈下的记忆力
9.12,父亲的生日
陪着固执而耿直的父亲
挽着唠叨而温吞的母亲
挨个个介绍申城的十里南京路
一句句重复从我家到你家的距离
故乡的晚稻染黄了夕阳
庭院的老树结满了甜枣
家里的菜园水流汩汩
卧房的玩偶毛发茸茸
泛黄的日子记录着轻狂
墙壁的奖状传说着欢歌
……
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们老了,我似乎还没有长大
这些午餐间的琐碎文字
献给所有的父母和长辈
健康·安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