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另一半》的作者布里特•本尼特是一位90后的美国作家,本书是她的第二部长篇小说,出版随即登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榜第一名。
《消失的另一半》讲的是含有黑人血统的双胞胎姐妹,经过几代人的混血,从面部已经看不出来是黑人。为了逃脱令他们窒息的出生地马拉德镇,她们选择在创始人的野餐会上悄然消失的故事。
虽然德西蕾只比史黛拉早出生了几分钟,她始终有种身为姐姐的感觉。但在那七分钟里,她们第一次分开,已经选好了分道扬镳的路。
两人都知道自己未来会变成谁,不同从那一刻刚刚开始。
01 从原来的身份解脱出来,你可以成为不同的人
当你很介意自己的原来身份时,说明你已经被“原来的身份”绑架了,它并不会因为你的嫌弃而与你分离,恰恰相反因为你的介意,你与它贴得更紧密了。
就像马拉德的创始人阿方斯·德屈尔,他要为自己这样的人创造马拉德镇,“永远不被当成白人,但又拒绝被视为黑人的人。”
马拉德镇的居民后代并没有忘记自己是黑人,相反比其他城市的人更加不能容忍黑色皮肤的人存在。
当裘德跟随母亲德西蕾回到马拉德镇的时候,引起了全镇的轰动。一方面是逃离的双胞胎之一德西蕾回来了,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德西蕾牵着一个小女孩,七八岁,黑得像沥青。
德西蕾是原来身份的反叛者,就像她的母亲阿黛尔说的:“你并不爱那个深肤色的人。你嫁给他只是为了表达叛逆,而对于一个叛逆的孩子,最不应给予的就是关注。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明白了。”
德西蕾最终也尝到了叛逆的滋味,一想到婚姻,她总有一种跟丈夫萨姆困在一间憋闷的公寓里的感觉,她要在每个平静的时刻为他不可避免的暴怒提心吊胆。
史黛拉是原来身份的隐藏者,她一生只做了一件事,用整个余生把它藏起来。以至于藏得太过辛苦,自己都快要崩溃了。在丈夫布莱克、女儿肯尼迪面前说话小心翼翼,怕不小心说错话而被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反观裘德在外婆的帮助下用了各种方法也没有让自己变白,她就放下了,坦然接受自己的身份,但她并没有就此认输,利用自己的擅长跑步,被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录取,从而走出马拉德。没有反叛、也没有隐瞒,活得率真,活得坦荡。最重要的是创造了自己的人生之路。
02 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
我们每天都被周围的各种声音充斥着,他们企图用他们的视角、想法去影响我们,有想让我们变得更好的、有想让我们变得更焦虑的、还有只是单纯的打击我们的。
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我们有权力导演自己的角色。
我们有权力选择不听或者逃离。
我们没有必要因不能满足他人的需要而感到愧疚。
唯一能让我们愧疚的是那些真心希望我们变好的人,而又不得不向他们隐瞒的人。
德西蕾并没有那么讨厌马拉德,她只是受不了这里的小,让她有种身陷囹圄的感觉。如果不是所有人对浅肤色痴迷不悟,她或许还能忍受。
德西蕾总是向史黛拉倾诉她要离开马拉德,并且劝说史黛拉跟她一起离开。
史黛拉畅想自己有一天能成为马拉德高中老师,当德西蕾劝说史黛拉离开时,史黛拉总说:“我们不能离开妈妈。”
直到一天史黛拉的梦想破碎,雇主杜邦先生对她实施身体侵犯后,听到德西蕾劝她离开时,她仿佛看到了一扇逃生门出现在眼前,再耽搁下去,那扇门就会永远消失。
她认为这次必须要抓住机会了,她要离开给她失望的地方,去寻找一个能让她活下去的路。
03 人生是等不来的,你要创造出自己想成为的人
你等来的只能是失望,好的人生必须由你自己创造。
能驾驭人生的只能是你自己。
当德西蕾遭到丈夫萨姆的家暴差点被掐死,她选择慌忙离开,这是她人生的第二次逃离,可是去哪里呢?她只好选择回到原点,回到马拉德镇。那个曾经让她痛的地方,显然这次比原点更痛,她没得选择。
她为什么不是先计划好呢?史黛拉一定会的。从一种生活滑入另一种生活,就像滑入另一个房间一样轻而易举。
史黛拉不是一艘随波逐流的小船,她创造了她自己,从她作为白人女孩从布兰切大厦走出来的那个早上起,她已经决定了一切。
史黛拉从维涅小姐变成桑德斯太太,她心里明白那只是为了摆脱以前的身份,她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她要做自己必须重新开始,她开始攻读硕士、博士。成为桑德斯博士,一位终身教授。
她实现了另一种人生。
当史黛拉说:“我不能走回那扇门,那是另一重人生,你懂吗?”
史黛拉也感到自己变成了全新物种,一种野性的、不可驾驭的物种。
每当换一个环境,你就是一个新人,
你就要变换自己去适应它,让自己生存下来,
那你就要去创造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