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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片青青菜园地,
如同迅哥的百草园充满神秘,
栅栏围绕它一圈避免鸡前来啄食,
它就像一个小小的花园,
布满了我短暂的童年乐趣,
是我悠闲时光的一片小小天地,
我总在那里享受黄昏的恬适。
那时我不知世界有多大,
天空有多高,地有多广,
连“世界”这个词语—
我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周围就是我拥有的一切。
春天小鸟唱着动人的歌曲,
飘逸在春天的空气里;
周围树木由黄变绿,
经历了严冬现已苏醒;
花朵在枝头对我点头示意,
欢迎我来到她们的世界里。
那溪水顺着山势蜿蜒缓流,
缓流的水声混合着风声
清幽的飘向人们的心里。
老屋威严矗立,坐北朝南,
它在那里矗立已有百年,
依然昂头挺立,消磨了岁月。
小沟边飘来清幽的香气扑鼻,
却叫不出那开花的树的名字,
洁白的像梨花那样灿烂耀眼,
那树高又光滑,只开花不结果,
一年只开花一次,短暂又迅疾,
就像我们的青春,一生只开一次。
但花在暖阳里把春天点缀,
点缀得如此瞩目又秀丽,
那时我还不到舞勺之年,
健壮的我常常爬上去,
把它摘取插在花瓶里,
或者送给姑娘一些,
姑娘害羞的点头谢意,
那时对姑娘已有模糊情意,
她欣然接受我内心欢喜,
她俏丽的身影让我情不自禁
目送她远去,直到消逝于瞳孔里。
有时也会插在墨水瓶里,
红墨水、蓝墨水、黑墨水,
第二天它呈现不同颜色,
然后骄傲的拿着它上学去。
那清幽的香气向周围弥散,
不禁让我想起五柳先生的《桃花源记》,
那远古田园时代的闲逸。
菜园右侧一小片竹林茂绿,
焕发着勃勃生机,
每当春风轻抚而来,
那竹叶间的摩擦声响得急切,
像是在表达它们自己的树语,
对春风表示感谢,对我迎接。
在这不大的菜园里,
一些蝗虫总爱啄食白菜叶,
白菜外面几片有稀疏的小孔,
那是昆虫为它们制造的蓝图;
那时很少用到除虫剂,
农家几乎都是绿色蔬菜,
那些虫都含有丰富的蛋白质。
我常在那里逗蛐蛐和蝗虫,
还有狸花猫与我一起嬉戏。
在这不大的菜园里,
周围却有如此美妙景致,
可如今这些景致可望而不可及,
但它永存于我心灵的记忆,
带给我许多甜蜜的温馨回忆。
那幢老房子,那片菜园地,
那周围的树木和竹林,
那枝头上芬芳的花朵,
如挽歌在菜园上空回响,
久久难以除去。
现如今每次经过都会把它们想起,
它们的影子在我心头久久震荡不已,
时间在不停的流逝,
江河日夜不停的奔流,岁月消磨了我,
在弥留残喘中老去。